“……愿意的。”苏灵雨点头，又轻声道，“后悔什么？我本来对你也没有抗拒。”
之前，两个孩子都有过了呢。
还是两个。
她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喜欢他的亲近，又怎么舍得看他失落呢？
男女之事在她看来，从来不是什么砝码，只讲究一个两情相悦而已。
这一次，霍焰愣怔了更久的时间。
其实他从不是重欲的人，只是在苏灵雨面前，他根本不想抵抗，也渴望着和她更加亲密的接近，这可能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
这个本能的源头，追根究底，也许是他持续了多年的不安全感。
他竭尽所能都是为了在现实世界和苏灵雨重逢，而重逢之后她却对他们之间曾经的感情无法感同身受，仿佛只是看了一场电影，看他的眼神惊讶又陌生。
理智上，他能理解并且接受，但感情上，他内心深处却是担忧的，不安定的。
曾经拥有过最完整的她，拥有过最完整炽烈的感情，要清楚直接地面对失去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种落差感，真的能将人逼疯。
但现在……
她说她愿意。
说对他本来也没有抗拒。
她对他的感情回来了……
这个认真，让霍焰情绪激动。
他喉咙发干发涩，这一刻突然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甚至能完全忽视内心咆哮的生理渴望，只想将她用力抱紧。
“……霍焰？”苏灵雨被抱得喘不过气，诧异地喊他。
“嗯。”霍焰低低应声，发誓一般地说道，“灵雨，我绝不负你！只要你愿意，生生世世我都会竭力朝你靠近。”
苏灵雨听得心里暖暖的，但也想笑，也真的笑出声。
“所以呢？”她问，“还要吗？”
霍焰沉默不言。
幽深凤眸对上她的视线，忽而低头重重将她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