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继续问，但见凌司夜不想多说的表情，江妄索性闭上嘴。
罢了，他不想说就不说吧
叹口气，随即扣上安全带。
回去路上，车里一片寂静，两人谁都不说话。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江妄的别墅门口。
刚进门，凌司夜径直走去客厅中央的沙发，整个人倒下去，身躯一动不动。
江妄看他一眼，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朝酒柜走去。
拿出两个高脚杯，斟满，放到凌司夜面前。
江妄在他对面坐下，忍不住啧两声，打趣道：“医生不是说陆安然没事了吗？怎么还这副鬼样？”
凌司夜没有回应，坐起身，拿起酒仰起头，一饮而尽。
喝光后，杯子重重一放，朝江妄抬了抬下巴，示意续杯。
江妄当然懂他意思，无奈又续一杯。
凌司夜依旧一饮而尽。
江妄有些诧异，尽管知道他酒量好，但这酒度数不低。
照这样喝下去，一定会醉。
刚想开口，却被凌司夜锐利的目光瞪一眼，讷讷地不敢开口。
江妄抬眼，望着坐在对面的凌司夜，他眼神迷离，显然有几分醉意，长长喟叹。
医生说陆安然没事，凌司夜为什么一个人买醉呢？
虽然两人一起长大，但此时此刻，江妄有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这样，他看着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无数次叹气。
此时，正在灌酒的凌司夜突然停下来，斜眼看着江妄。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江妄眉头一拧，伸手抚了抚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凌司夜在看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下一秒就听到凌司夜凝声开口，“女人，是不是无法忘记，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为什么这样问，你哪里来的问题？”
怎么也想不到，天之骄子的凌司夜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他脑子没事吧？
没记错的话，他和陆安然领证快三个月了吧？
江妄皱眉打量着凌司夜，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江妄，说话！”凌司夜阴沉着脸，声音染上愠怒。
“啊？”
江妄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清清嗓子，试探地开口，“司夜，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其实，他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凌司夜会问这个问题。
难道，他和陆安然吵架了吗？
悉数疑惑不断从脑子里蹦出，江妄只觉脑子快要爆炸。
凌司夜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女人是不是都忘不了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江妄犹豫一会儿，凝声问，“司夜，这确实有点难回答，不过，我想知道，让你问出这个问题的女人是谁？”
话音刚落，凌司夜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陆安然！”
听到答案，江妄再次傻住。
让凌司夜黯然神伤，买醉，问出这般反常问题的罪魁祸首居然是陆安然？
不得不说，江妄惊得下巴都掉。
凌司夜突然低调结婚，圈内兄弟都以为他们是相爱。
谁料，里头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
江妄惊愕地望着凌司夜，许久才小心翼翼扯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