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尧无言以对，脸色难看无比。
“你还觉得和陆安然做过的那些小事，可以当筹码吗？”
凌司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笑意却不达眼底。
慕初尧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眼眸有着一抹愤恨之色。
凌司夜对他的愤怒视而不见，“你想站在这里听，我无所谓。如果想离开，趁我没发火前，赶紧滚！”
说完，凌司夜扫慕初尧一眼，转身回房。
慕初尧站在那里，全身好像定住一样，七魂不见六魄。
不知过多久，慕初尧抬步离开。
这时，何妈忙不迭迎上来，“慕先生，司机已在门口候着，请跟我下楼。”
慕初尧没有回答。
忍不住又看向那个房间，连何妈的叫唤声，都毫无反应。
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离开，还是冲进去。
但理智告诉自己，他是一个外人没有资格管。
“慕先生！”何妈提高音量，推了推他胳膊。
慕初尧反应过来，眼底茫然，“怎么了？”
“慕先生，司机已经在等，请跟我下楼。”何妈又说一遍，转身往楼梯走。
“嗯。”
慕初尧点下头，迈开脚步跟在何妈身后。
两人刚走几步，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卧室里，忽然响起“吱呀”的声音。
他们同时一怔，脚步下意识顿住，转过头，寻着声音望去。
下一秒，就听到里面的人陆续传来暧昧对话。
“你躺下，我准备开始。”凌司夜嗓音低沉带喘。
“难受吗？”
“不，刚刚好。”陆安然接话茬，声音娇柔软糯。
“力道还好吗？要不要轻一点？”
“啊不用，力道还行，挺舒服。”小女人声音里带着妩媚的娇喘。
“既然舒服，我们下次再来。”
“啊凌司夜，你轻一点，有点痛，轻一点，嗯~”
两人看着卧室的门，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慕初尧脸色死白，双手紧握成拳头，身子抑制不住颤抖。
一瞬间，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伤。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冲进去。
也许，是怕看到陆安然和凌司夜一丝不挂，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画面。
他们已经结婚，自己有什么资格阻拦？
站在一旁的何妈，尴尬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何妈一秒也不想多呆，急忙拉着慕初尧，匆匆下楼。
慕初尧仿佛没有灵魂的躯体，任由何妈将自己塞进车里。
车子缓缓驶出庄园。
引擎声渐行渐远，坐在床榻前帮陆安然按摩的凌司夜，缓缓站起身。
帮床上睡着的人掖了掖被子，这才转身离开。
何妈正往楼上走，碰到凌司夜走出房间，微微讶异。
不会吧？
不过几分钟，凌少爷怎么就西装革履出来了？
作为男人不是一件好事，这么一说，陆小姐蛮可怜的。
何妈叹气，默默同情陆安然。
凌司夜唤来何妈，“何妈，倒杯温水上来。”
“好嘞。”
何妈应允，转身下楼时，别有深意瞥一眼凌司夜的下身。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