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假装有些不高兴地问道:“那这些杀人的手段也是段忠教你们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劳模姐点点头。
“操,问题大了!”
我愤懑不平地说道:“正常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火药味浓了点也不算什么大事,你看看你现在,胳膊好比电线杆,轻轻一拳我医保花完,人家是蒙娜丽莎的微笑,你是蒙娜力杀的微笑,我敢跟你吵架吗?等你到了更年期,别说分床睡了,咱们得分小区睡。”
“那你再过几周,等段忠伤完全好了,也跟他学点。”
“我学这玩意干嘛?两个人天天打打杀杀,翻拍史密斯夫妇啊?”我说着伸出手笑着说道:“看到这双手没有,这是用来疼老婆的手,不是用来打老婆的手,跟哥一辈子能委屈你?哥家里的地都种你爱吃的。”
虽然我嘴上调侃的语气,但是心里却隐隐约约有种不安。
之前让段忠帮忙杀钟正华,他扭捏半天,听到劳模姐是我的女人才答应下来。
为什么现在不声不响地教劳模姐杀人的本事?
肥肠他们不会棒子话,为什么单独教她棒子话?
他俩会不会有一腿?
还是说,劳模姐在瞒着我干什么?
一个女人,一旦失去了冷静,开始变得敏感,变得感情用事,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说明她开始走心了。
而一个男人,一旦失去了冷静,开始变得敏感,变得感情用事,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说明他变成了一个女人。
难道是我走心后的多虑?
一个女人不可能无条件地忠诚于你,但是她会忠诚于你带给她的价值。
我在大脑里开始回忆思考我和劳模姐在一起时经历的一些事,一些画面,我想的越多,思维越是凝固。
就在我出神的时候,外面的棒子忽然猛踹了几脚房门,尖声尖气地催促我们开门。
肥肠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怎么办林哥?杀出去?”
“不行,对方这么多人埋伏着,现在还没发现我们,要是硬碰硬,引起埋伏的人注意,我们一个也走不了。”
我冷声说着,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一回头,就看到躺在床上那个“太监”,脸色惨白地看着我们。
我想了想说道:“先把外面那个骗进来!
“骗?怎么骗?”肥肠一脸懵地看着我。
我走到那个太监边上,厉声说道:“你现在告诉外面的人,就说来了几个女护士,80快餐,200包夜,你们现在在和女护士拔萝卜,只要你能把他骗进来拔萝卜,我就给你伤口止血,饶你不死。”
整个屋子就劳模姐会蹩脚的棒子话,一开口肯定露馅,
我只能寄希望于这个满脸求生欲的“太监”。
劳模姐听完我的话,把我的意思大概翻译了一下,然后让肥肠用刀抵住了他的咽喉,威胁他敢乱说一个字,就让他当场人首分离。
这个太监愣了一下,但是看着匕首闪着冰冷刺骨的寒光,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在他喊完之后,我让劳模姐把护士帽给摘掉,衣领也敞开了一些,露出了饱满的事业线后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