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国形容志愿军是人海战术,那是人家形容对志愿军进攻的恐惧。
因为三三制怎么都打不死,跟人山人海一样冲过来。
但是到了国内某些杂畜公知嘴里,人海战术就成了炮灰战术。
我点了一支烟,猛吸一口继续说道:“三三制还要配合各种军号,因为战场上除了枪炮声,听不到任何口头指令,用声调较高的军号,吹奏集结号,冲锋号之类,可以随时调整战斗状态,不过这些都需要长久的操练,才能形成战斗力,现在说还太早了。”
卡萨听我说完这些,拿出个小本子,极为认真地开始记录每一句话。
我清了清嗓子试探性地问道:“长官,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也有件事想你问一下。就是我什么时候可以回黎婉舟那工作?”
卡萨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你知不知道空军有个潜规则。在天上发生重大事故,飞行员和飞机都回来,那就是一等功。飞行员回来,飞机摔了,那就是二等功。飞行员没了,飞机保住,那就是三等功。所以换句话说,你以一己之力弄废阿门将军几个一等功,不会就想靠着一场战役,给自己赎罪吧?”
我一愣,随即哑然失笑:“那接下来不会还要把我拿去当祭品吧!”
卡萨狡黠地看着我:“这个问题我不能直接回答你,不过我可以开个条件,你考虑一下。”
他说着把我之前掉的那些运动明星卡片递给我,压低嗓子说道:“如果你告诉我卡片主人在金沙的情报网、接头人,以及在金沙接下来的全部活动,当然还有黑旗会的内部情况,作为交换条件,我能保证阿门将军对你既往不咎,并且给你一笔钱,送你回国,怎么样,这个条件你是否满意?”
“黑旗会?”我当时楞了半天,皱着眉头说道:“长官,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东西,这些卡片我是在世檀医院拿香烟和一个白人小孩换的,我不是有朋友住院了嘛,闲着实在无聊,就想着斗地主解闷,这边又没扑克牌,就拿这些卡片当扑克打,后来我朋友变植物人了,卡片就一直被我带着…”
我说着说着开始假哭起来:“他妈来的时候好几个朋友,现在就剩我一个,我怎么跟他们爸妈交代…我该死…我真该死啊!”
说谎的技巧就是真假掺半。
卡萨听完我说的,半信半疑的样子:“你还记得那个白人小孩的样子吗?他现在还在不在医院?”
我努力回想那天晚上的情形,不过当时那小孩低着头,光线又那么暗,说实话我也看不太清,只好胡乱说道:“那男孩只是在医院附近闲逛被我遇到,不知道还在不在,反正长得挺普通的,脸上有点雀斑,个子不高,穿的衣服也挺旧。”
卡萨长叹一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可能不知道,你和一个远比阿门将军残忍的恶魔擦肩而过。”
我听完这话,浑身汗毛直立。
至于吗,不就一个白人小孩,当时遇到我还挺有礼貌的。
难道他还能跟阿门一样,拿人喂狮子?
我花光了所有想象力,对那小孩的凶残程度还是一片空白。
于是直起身子想问他,这个小孩到底是谁。
可这时候肚子忽然一阵绞痛,像是吞了两斤刀片一样,疼的我一下子栽倒在地。
我趴在地上吐得死去活来,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这汤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