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大厅里听得懂中文的,全傻了眼,一副心惊肉跳的表情看着我。
可能我骂得太快了,阿门一时间没有听懂我在骂什么,但是从我的表情和语气里推断,我说的话里肯定没好词。
他面无表情地让军官翻译我所说的话。
军官一字一顿的翻译,脸上露出极为惊恐的表情,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割舌头一样。
“翻译?来,把这几句话也翻给他听!”我夸张地把手放在耳朵边上,假装打电话的样子:“叮铃铃叮铃铃,喂喂喂,火葬场来电话了,问你妈要烤几分熟。”
“想死嘛!”军官怒不可遏地看着我。
“还不赶紧翻译给他听,再不回话他妈都烤糊了,粘锅了!哈哈哈…”我绞尽脑汁地搜刮肚里最恶毒的词语。
反正豁出去,要死也骂个痛快再死。
我刚要继续开口,就感觉到不对劲,后脖子忽然一阵阴风吹来,一回头,是那个年轻的女护卫。
那张白皙可爱的脸庞,让我有一种渗人骨髓的恐惧,我当时很疑惑,刚才被枪指着脑袋都没有这种恐惧感。
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一阵胸闷,随后五脏六腑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是被泡进了浓硫酸一样。
我这会才意识到,那阵阴风是未到的拳风。
强大的爆发力,全部倾泻在我的胸口,我本能地用右小臂去挡,左手翻腕,铆足全身的力气,打出盛气凌人的反击拳。
但她根本不给我还手的机会,我的拳头还在半空的时候,她的拳头已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面门上,酸甜苦辣咸一股脑的涌入鼻腔。
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打过脸,但是我惊讶的是,那双纤纤玉手居然有这么凶悍的力量。
在她面前,我就像是幼儿园的小孩,完全只有挨打的份。
足足挨了十几拳之后,我嘴里止不住地往外吐血,没等我做出接下来的反应,她一记鞭腿,毫无征兆地把我放倒在地。
女护卫有些惊讶地看着我,毕竟能挨她这么久的打还没死的人,可能我是独一个。
她缓缓抬起一只脚踩在我的脸上,反复碾压,我费劲地抬头,那张脸依旧清纯,可从我的角度看,她的户型几乎一览无余,因为皮裤的加持下,曼妙的曲线更加诱人。
如果不是看到头破血流,不知道的以为我在足浴店三楼做798的项目。
“stwords!”她冷冷地问道,意思是还有什么遗言。
“放心,我死不了,你手法不错,锤的我浑身舒坦,回头还找你按摩。”我心猿意马地笑了笑:“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们穿皮裤放屁鼓包吗?”
原本忧心忡忡的嘎子笑得人仰马翻,好像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他怎么也没想到,我死到临头还能甩出这些一句话。
阿门将军见我们毫无避讳地大笑,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在有些国家,笑是禁忌的表情。
他挥了挥手,冷声说了两个字:“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