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变态?”
陈平一个翻身,抓住刘晓玲的肩膀,将她压在身下,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刺啦!
刘晓玲的衣服被陈平一把撕开,露出
刘晓玲没有挣扎,任凭陈平的双手覆上了自己的肌肤,唯有眼角处多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见状,陈平忽然停住,将刘晓玲的衣服拉上,转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刘晓玲奇怪的注视着陈平,见他不似作伪,这才默默的坐起来,扣上了衣服的扣子。
显然,今天行为的背后,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隐情。
陈平也不着急,直接给她倒了一杯水,等着她酝酿情绪。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随着刘晓玲的开口,陈平也渐渐了解了整个过程。
原来,刘晓玲所在的楼层,是被承包出去的。
承包商看中了刘晓玲的样貌,想要对她进行潜规则。
刘晓玲不从,于是承包商便设置门槛,要想成为正式护士,刘晓玲必须再拿出十五万资金。
否则,就要被扫地出门。
刘晓玲被迫辞职,可是家里却不信她的话,认为是她犯了错误,故意找的借口。
家人的不理解让刘晓玲脑子一热,干脆找到歌舞厅,想把自己卖出去换取十五万资金。
于是就有了歌舞厅的冲突。
陈平听完,不知道是该骂刘晓玲脑子一根筋,还是该骂她的家人不懂事。
不过想想也是,刘晓玲的家庭处于社会的底层,根本就没接触过社会上的这些弯弯绕绕,又怎么可能相信刘晓玲的遭遇呢。
陈平刚一毕业就是在医院工作的,所以非常理解刘晓玲的处境。
他不也是因为得罪了领导,才被赶出来的!
“医院方面你别回去了,跟着我干吧!”
陈平开口说道。
刘晓玲摇了摇头,说道,“不行的,原来在医院的时候,每个月工资就有两千块,再加上加班,重症监护等工作内容,每个月实际收入都能超过五千。”
“我家里还要给哥哥攒钱买房,如果我收入低于了五千块,我爹他们肯定还是会骂我的!”
陈平明白了,所谓家人的不理解,还是因为刘晓玲的收入变低了。
“放心吧,五千块钱我还是掏的起!”
歌舞厅也好,水果店也好,甚至药厂的工人也好也好,跟着陈平做事的人,没有一个是低工资的。
小雨泽诀本就是没有本钱的资源,附加到作物上,其带来的价值早已超出了正常价值的好几倍,陈平根本不必为员工工资发愁。
于是,刘晓玲摇身一变,从一名护士,变成了歌舞厅的服务员。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周。
这一周,一则流言在一些特定的人群中悄悄的开始传播,很快便传播到了尹日坤的耳中。
“你确定陈平跟你之间,没有发生什么?”
尹日坤给陈春花打来电话,语气当中透着凶厉。
陈春花委屈道,“我跟陈平之间能发生什么关系?我弟弟因为他到现在还生死不知呢,我怎么可能跟陈平有关系?”
“我现在恨不得拿刀子把他捅个透心凉才心底痛快!”
陈春花的演技非常好,虽然隔着电话,尹日坤依旧可以听出来陈春花对陈平的恨意。
尹日坤依旧不放心的说道,“那为什么会有谣言说陈平对你用强了?”
陈春花气得大骂道,“尹日坤,你是傻子么?”
“陈平的资料你又不是没有,你看他那次行事给自己留下把柄了?”
“你认为他会傻到跑到我的地盘,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么?”
尹日坤叹息一声,说道,“好吧,好吧,是我错了。”
“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作为我尹日坤的女人,我是不容许有任何污点的,春花,当我对不起你了,我们离婚吧!”
陈春花佯装发怒,说道,“尹日坤,我从十七岁就跟了你,之后几乎都不见别的男人,现在因为一些流言,你就要跟我分手?”
尹日坤沉声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会多给你一部分钱的,剩下的,律师会找你处理好!”
说完,尹日坤直接挂断了电话。
陈春花对面,陈平双手鼓掌,表示钦佩。
“陈春花,以你的演技,没有进入影视界,实在是影视界的损失!”
陈平讥讽的说道。
上一次,他虽然没有跟陈春芳发生任何关系,但是依旧有流言传播了出去。
显然,这是陈春花在搞鬼。
陈平没料到,自己仅仅是和陈春花见了一面而已,陈春花就能搞出这么个名堂。
陈春花穿着一套深紫色的裙子,大气的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端了起来说道,“如果你只是来讥讽我的,现在可以开始了,我洗耳恭听。”
陈平对于陈春花的性格有些无奈。
当然,这不是说陈平斗不过陈春花,只不过陈平不愿意违心做一些事罢了。
否则此刻陈平完全可以把陈春花就地正法,然后拿着皮鞭踩在陈春花的身上,再跟她交流。
“好吧,你赢了!”
陈平也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道,“你让我开的歌舞厅,我开起来了,虽然也抢了其他歌厅的一些生意,但是冲击并不大。”
“若是长此以往,唯一的结果就是,我的歌舞厅只会和尹日坤旗下的歌舞厅共存。”
“这与我们的目标完全不一致,对此,你有什么说法么?”
陈春花点点头,说道,“有!”
“你的个歌舞厅,顾客是冲着龙王橙去的,但是尹日坤的歌舞厅,顾客是冲着放松去的。”
“所以,你的歌舞厅,再红火,对尹日坤的冲击也非常有限。”
陈平皱起眉头说道,“这个不用你多解释,我现在需要的是解决方案!”
陈春花道,“解决方案很简单啊,你要增加业务!”
陈平讥笑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学习尹日坤,做哪些乱七八糟的生意?”
陈春花眨了眨眼,问道,“你们男人最讨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