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大人，我可以进来吗？”
李长生站在洞外，大声喊道。
尽管他可以不问，直接进去。
但是妖月毕竟不是她的小妾，不能这么粗鲁。
听到李长生的声音，妖月神色变得有些奇怪：
“？？？”
这一刻，她的脑海开始出现很多不可名状的画面。
她深吸口气，仿佛在平复心绪。
随后再次化作那冰冷的样子，冷声开口：
“进来吧。”
见此，李长生迈步而入。
两人四目相对，妖月秀眉微蹙：
“何事？？”
李长生直接开门见山：
“女帝大人，可还记得夜莺组织？”
妖月点头：
“当然记得。”
“那是本帝亲自创立，专门负责情报收集。”
“怎么？夜莺出事了？”
李长生摇头：
“那倒没有。”
“只是我发现，夜莺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不知道女帝大人，能否将夜莺的身世详细告知？”
对于夜莺，妖月还是很有感情的。
如今看到李长生竟然不信任夜莺，顿时变得有些生气：
“李长生，你怀疑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怀疑夜莺的忠诚度。”
“她是本帝亲自挑选的人，绝对不会背叛的。”
“你难道是在质疑本帝的眼光不成？”
妖月那冰冷的语气，搭配着强大的气势，令人如坠冰窟：
“今日你若说不出一个原因来，本帝一定为夜莺讨回公道。”
李长生见妖月如此激动，只好将事情的原委讲了出来：
“女帝大人有所不知。”
“这个世界并非表面这么简单。”
“......”
接下来，李长生重点将阴曹地府的事情讲了一下。
但是并没有将华夏神灵的事情说出来。
妖月听得一愣一愣的，明显有些不相信：
“你的意思是说，有一帮人，掌握着世间生灵的生死轮回？”
李长生点了点头：
“不错，我就是想让夜莺找寻地府的入口。”
“但是她听我说出地府二字的时候，明显有些意外的样子。”
“那表情虽然一闪而逝，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
妖月沉吟片刻，看向李长生：
“听到这么离谱的事情，夜莺有些反常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看是你多虑了。”
到现在妖月对夜莺的忠诚度依然无比坚信。
但是对李长生的语气明显柔和了不少：
“你不就是想知道夜莺的身世吗？”
“本帝告诉你也没什么。”
妖月看向远方，眼中露出追忆：
“那是五千年前。”
“当时本帝依然以分身在外界活动。”
“一次外出，无意之间发现了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卖身葬父。”
“她的父亲死状怪异，浑身干枯，甚至血肉全失。”
“那时候夜莺不过十二岁，虽然年龄小，但是一看就是美人胚子。”
“无数男子看上她，想要出手买下。”
“本帝不忍心，将她救了下来。”
“后来发现她在修炼上面很有天分，这才留在了身边。”
“这样的人绝对没有任何理由背叛我。”
“夜莺组织跟随你，也是本帝下的命令，她们绝对不会背叛。”
听着妖月的话，李长生眉头皱了起来：
“卖身葬父？”
“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难道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