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全蓝星唯一的歌蝶，用蓝星的话来说，就是外星人。
但这不能说。
不过他歌蝶也是会怼人的：“叶楚薇粉丝还真是素质感人，别人唱歌比她好听就是清唱就是机器合成？”
“为什么专挑她的歌唱？因为我觉得那些歌被她唱毁了。简直就是在侮辱原唱作词作曲者。”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叶楚薇是她老板的敌人。
【主播就是嫉妒楚薇，我们楚薇的歌都是自己作词作曲的！还能比原作者更了解自己的歌曲？】
【拉黑了，本来是把你当楚薇代餐的，但是主播蹭我们楚薇的热度有点人气就飘了，还在这造谣正主，好感全无了】
歌蝶气得不轻，骂骂咧咧地退出了直播。
申城司法局。
监控室满满一面墙都是实时监控视频。
“梁莽刑满出狱，最近有很多他曾经的小弟去看他。老大，你让我盯着，还真瞧出来点不同。你看这个，戴眼镜的。”
秦述说着，将其中一個监控画面停下放大，用箭头指着录像里那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瘦高个，说：
“这是程昱的私人助理。啧，当初内阁成立专案组过来查黑，可半点没查到程家上，就查出梁莽这个黑老大，还是不轻不重的罪名，这里头水挺深啊。”
旁边的江肆盯着手机，头也没抬，“梁莽出狱后继续盯着。”
“老大，你就惊讶吗？你那个二叔家前两年接回来的哥哥，就是程昱的小姑生的。算起来，程家跟你们江家也是姻亲。”秦述试探地看向江肆。
江肆轻嗤了声，“没进世家族谱的私生子罢了，算哪门姻亲。”
说起这事，秦述有些愤愤不平：“老大，你们家是不承认，但你那二叔整天带着江弈在圈里认人，现在帝都谁不喊他一句弈少。尤其你被内阁放逐到帝都外后，江弈更是被捧上天了。”
江肆：“让他们捧。”
摔着才疼。
不过有一点，秦述倒是说对了。
外人可不知道江家不认江弈，尤其是申城这边，江弈被他二叔带回帝都后，更是没少借着江家的名号做事。
这次就当清理门户了。
秦述埋头忙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老大，程家的豪华邮轮水晶公主号最近下水，航程一周，沿着西澜洋和大陆边缘转一圈，大多数的时间都在西澜洋公海上。梁莽也买了票。”
江肆：“嗯，我已经买票了。”
秦述惊讶：“老大，你真是料事如神，我刚想买票。听说沿途景点不少，到时候咱们就当公费旅游了。”
江肆瞥了他一眼，“没买你的。大小姐也要坐那趟邮轮，我得跟着保护她。”
秦述：“……”终究是他错付了。
听到江肆手机里传来的歌声，秦述惊讶：“老大，你不是说叶楚薇的歌难听吗？怎么又听起她那首《风中小白花》了？哎，好像不是她唱的，还怪好听的。”
他凑了过去，一看，果然不是叶楚薇唱的，而是一个直播界面。
看到直播界面的那只酷似光明女神闪蝶的蓝色蝴蝶时，秦述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