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雪破口大骂,恶毒诅咒虞琼芳,言语之不堪入耳,世所罕见。
庄琳琅嘴上阻止暴怒的花飞雪,安慰恐慌的花飞雪,其实她内心深处狂喜不已。
花飞雪厌恶虞琼芳了,花飞雪对虞琼芳这个母亲失望且愤怒。
“庄琳琅,你要再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一定要把虞琼芳除掉。”
“只要虞琼芳死亡,飞雪变成没有妈妈的小可怜,飞雪会更加依赖你更加喜欢你。”
一想到花飞雪只能依靠她,庄琳琅浑身上下发热发烫。
砰的一声,庄父和庄大哥慌慌张张闯入病房。
庄琳琅皱了皱眉,下一秒开心地翘起唇角。
他们两个蠢货来得正是时候。
庄父怒道,“花飞雪,我的琳琅怎么会待在医院了,我的琳琅发生了什么事情?”
庄大哥道,“花飞雪,是不是你欺负琳琅了?我还没有死,没有人可以欺负琳琅。”
花飞雪愧疚难当,支支吾吾说出他们在虞琼芳那边的事情。
庄父双目凸起,“虞琼芳,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居然打了我的琳琅,她该死。”
庄大哥的手臂爆出一条条青筋,“虞琼芳,我记住她了,我一定会让她后悔欺辱我的琳琅。”
花飞雪目光不善地瞟了一眼庄大哥。
庄大哥无知无觉,嘴巴一直叫嚣着。
等他们冷静下来,庄琳琅才委屈巴巴地说,“爸爸,大哥,你们不要生气,更不能冲动,婆婆是飞雪的妈妈,是我的长辈,你们不能伤害婆婆,我受点委屈不碍事。”
庄父和庄大哥怒目花飞雪,让花飞雪给他们一个交代。
花飞雪郑重说道,“我不会放过虞琼芳,我已经和虞琼芳说过,我会让虞琼芳后悔终生。”
庄父和庄大哥异口同声道,“需要帮助可以告诉我们一声。”
庄琳琅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第二天,花飞雪拿到庄琳琅的体检报告,庄琳琅身体平安无事,这才抱着庄琳琅返回花家。
回到花家,花飞雪哄了哄庄琳琅,马不停蹄离开花家。
浪费了好些时间,花飞雪得加快速度报复虞琼芳。
花飞雪人狠话不多,手段了得。
他以花氏集团施压,与虞琼芳合作的公司纷纷选择解约。
花氏集团出手狙击虞琼芳的公司,庄氏集团伺机而动,狠狠咬下虞琼芳的公司一大口血肉。
不过短短一个星期,虞琼芳的公司走到了破产的边缘。
虞琼芳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为了拯救自己的公司,她却选择登门拜访花飞雪。
花飞雪没有把虞琼芳拒之门外。
虞琼芳走进花家,在客厅见到相拥的花飞雪和庄琳琅。
庄琳琅有些怕怕地打声招呼,“婆婆,下午好。”
虞琼芳脸色不善,目光凶狠地瞪了一眼庄琳琅。
庄琳琅吓得大叫一声,躲进花飞雪的怀里瑟瑟发抖。
花飞雪怒道,“你不想挽救你的公司了?”
虞琼芳瞬间清醒,卑微地低下头。
“向琳琅道歉。”花飞雪道。
虞琼芳张了张口,愤愤不平和庄琳琅说了声对不起。
花飞雪道,“你就是这样和人道歉的?”
虞琼芳不解,“飞雪,你还要妈妈怎么做?”
她亲自登门为了莫须有的事情求原谅,以长辈的身份和庄琳琅低头,花飞雪还要她怎么样?
花飞雪道,“跪下来和琳琅磕头认错。”
虞琼芳目瞪口呆,“花飞雪,我是你的亲生妈妈。”
花飞雪无情说道,“所以呢,你想说明什么?你可以不给琳琅下跪磕头认错,但你的公司会因为你的自大与骄傲付出代价。”
虞琼芳咬着唇,缓缓跪了下来,咚咚咚和庄琳琅磕头认错。
“可以了吗?”虞琼芳声音沙哑。
“可以了。”花飞雪道。
虞琼芳道,“那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的公司了?”
花飞雪道,“不可以。”
虞琼芳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你……我已经给庄琳琅下跪磕头道歉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的公司?”
虞琼芳第一次憎恨花飞雪,憎恨花飞雪铁石心肠,娶了媳妇忘了娘。
花飞雪无耻说道,“我有明明白白和你说过,只要你下跪磕头和琳琅道歉,我就会放过你的公司吗?”
这是无耻的抠字眼。
有时候,无耻就是有用。
虞琼芳气得浑身发抖,负气离开花家。
走出花家大门,虞琼芳又后悔了。
如果花氏集团不停止对她的公司的狙击,她的公司坚持不了多久。
在虞琼芳一筹莫展之际,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完美惊艳的小脸蛋儿。
“听说帅哥哥集团的董事长喜欢年轻美丽,清纯可爱的年轻女人,如果我可以说服花君欣嫁给他,我可以得到帅哥哥集团的帮助,度过这一次的危机。”
帅哥哥集团与花氏集团同是全球顶尖的跨国集团,有帅哥哥集团的支持,虞琼芳无惧花氏集团。
虞琼芳迈开步子,边走边思考。
深思熟虑后,虞琼芳给君欣打了一个电话,约君欣出来。
君欣没有马上答应虞琼芳,把虞琼芳约她出去见面的事情告诉给庄琳琅。
庄琳琅道,“虞琼芳她约定出去见面,为什么?”
君欣摇头,说她不知道。
君欣不是不知道,她现在要假装不知道。
庄琳琅道,“虞琼芳已经走投无路,她这个时候约你出去,她一定是想到了自救的办法。”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庄琳琅让君欣答应虞琼芳的见面请求。
“花君欣,你一定要弄清楚虞琼芳的目的。”庄琳琅叮嘱道。
君欣道,“大嫂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君欣当着庄琳琅的面回复虞琼芳。
翌日中午。
君欣走出花家,在外面的一家咖啡店见到等候多时的虞琼芳。
一上来,虞琼芳回忆往昔,回忆自己当年第一次见到“花君欣”的一幕幕。
继而,虞琼芳絮絮叨叨讲述自己养育照顾两个孩子的艰辛。
君欣道,“伯母,当年我住进花家的时候,你和伯伯正在闹离婚,我们之间的交谈没有超过十句话,所以你对我没有养育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