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曜哥哥,其实我是因为……。”
“那个谁,你的那对儿女是不是在上幼儿园?”
君欣出言打断花曦曦,态度随意,似乎不怕花曦曦不顾一切,道出真相。
实际上,君欣的确不怕花曦曦说出真相。
君欣阻止花曦曦,是为了继续恶恶心花曦曦、翟乐曜和黎睿诚三人。
“你……你要做什么?”花曦曦不安问道。
君欣说道,“你不是很清楚吗?”
花曦曦心中冰凉发冷。
“黎君欣是在用我的两个宝贝在威胁我。”
花曦曦瞬间明白其中的意思。
“如果我把事情真相告诉乐曜哥哥,协同乐曜哥哥反抗黎君欣,黎君欣就会把乐曜哥哥开车撞人,肇事逃逸的事情公诸于众。”
“以乐曜哥哥的能力,他也许可以平安无事,但我的两个宝贝他们不会。”
“因为他们是孩子,他们的交际圈里都是孩子,孩子表达直白,他们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花曦曦为人父母,她知道孩子是天使,同时也是恶魔。
恶魔做事,随心所欲,不受管制,自由自在。
花曦曦不能拿自己的两个宝贝来冒险,她把吐到嘴边的话语统统咽了回去。
翟乐曜看出花曦曦的退缩,急忙说道,“曦曦,你相信我,我可以……。”
“乐曜哥哥,你不要说了,我要继续惩罚自己了。”花曦曦推开翟乐曜,继续在地上磕头。
翟乐曜心疼在乎花曦曦,最终决定给君欣端果汁。
君欣冷声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你之前要是大大方方答应,那个谁还用受这份罪吗?”
君欣勾勾手指,花曦曦爬了过来。
“花曦曦,你看翟乐曜,翟乐曜总说他多爱你,多在意你,可他连为你做一件小事都不愿意。”
“你再看看黎睿诚,他为了你,下得了肮脏的下水道,打得了黎无情、吴默然,真的是事事顺着你。”
“谁爱你,谁不爱你,这不是一目了然吗?花曦曦,要我说,你干脆嫁给黎睿诚得了,毕竟他才是爱你的。”
君欣仔细提起黎睿诚为花曦曦做过的事情,激起花曦曦对黎睿诚的好感,同时引发翟乐曜的恐慌心理。
跟无条件袒护花曦曦的黎睿诚相比,打过花曦曦、骂过花曦曦的翟乐曜几乎毫无优势可言。
“曦曦,我是爱你的,我比黎睿诚那个残废更爱你。”
翟乐曜咬了咬牙,转身走去厨房。
不顾片刻,翟乐曜端着一杯百分百纯天然的果汁回来。
“那个谁,黎睿诚在伺候我的时候,是跪着的吧?”君欣问道。
花曦曦颔首表示肯定。
君欣指着双腿挺立的翟乐曜。
“这个?他刚刚是不是说了他是爱你的,比黎睿诚更加爱你。”
“他对你的爱就这样?啧啧啧,那个谁啊,你可擦亮眼睛吧!”
“翟乐曜即使爱你,肯定也不如黎睿诚爱你,黎睿诚是跪着伺候我,他却是站着的。”
君欣拍了拍花曦曦的肩膀,勉励之意,不言而喻。
花曦曦以期盼的目光看向翟乐曜。
她要向君欣证明,她看人的眼光是精准的。
“乐曜哥哥,跪下来,高举双手,端着水杯,恭恭敬敬地爬过来。”
“乐曜哥哥,你可以的,我相信你对我的爱,我相信我喜欢的乐曜哥哥比睿诚哥哥强。”
“睿诚哥哥可以做到的事情,乐曜哥哥不仅可以做到,还可以做得更出色,因为……这才是我无所不能的乐曜哥哥。”
花曦曦抓住翟乐曜的袖子,心里的殷切与渴望通过手心传给翟乐曜。
翟乐曜感觉到到花曦曦强烈的感情,这是他以前从未感觉到的。
如果他无法满足花曦曦的请求,填补花曦曦的感情,花曦曦一定会对他失望。
“黎睿诚可以做到的事情,翟乐曜,你难道做不到,难道你比一个残废还不如吗?”
“黎睿诚爱着曦曦,所以他可以为了曦曦做任何事情。”
“翟乐曜,你自诩比任何人都爱曦曦,你不能为了曦曦而向黎君欣那个贱人低头?”
经过自己的鼓励与催眠,翟乐曜答应花曦曦,他一定会屈膝跪下,高举双手,端着水杯,恭恭敬敬向着君欣爬过去。
花曦曦笑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就知道,乐曜哥哥你是爱我的。”
看着花曦曦的笑脸,翟乐曜心里的最后的抵触消失无踪。
翟乐曜爬到君欣的面前,客客气气说道,“黎小姐,请喝果汁。”
君欣端起果汁,触摸到水杯的那一瞬间,君欣把果汁泼在了翟乐曜的脸上。
君欣冷冷说道,“因为你体温的关系,这杯果汁已经有些温温的了。你让我喝这东西,是让我喝你的汗水是吗?翟乐曜,你打算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
“黎君欣,你这个贱人,我没有要报复你,是你这个贱人故意找茬。”翟乐曜怒骂道。
他已经下跪,向君欣表露出足够的尊敬。
君欣还不适可而止,简直是自寻死路。
翟乐曜可是暴脾气的男人,连花曦曦都能掌掴,何况是可有可无的君欣。
正当翟乐曜要教训君欣的时候,花曦曦一脚踹出,踹在翟乐曜的侧腰上。
翟乐曜倒了下来,双手捂着侧腰,嘴巴出一声声痛苦的叫声。
“乐曜哥哥,你不能伤害欣欣妹妹。”花曦曦挺身而出,挡在君欣的面前。
翟乐曜喊道,“曦曦,你要保护黎君欣那个贱人,所以你就能名正言顺地伤害我了?”
“曦曦,你总要我向你证明我爱你,你呢?你爱不爱我?你打我,你骂我,你爱我吗?”
翟乐曜可不是黎睿诚那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黎睿诚,他会观察,他会感受,他会怀疑。
花曦曦张了张口。
爱不爱翟乐曜?
花曦曦当然是爱翟乐曜。
她做这些违背良心的事情,都是为了翟乐曜。
翟乐曜不理解她,把花曦曦伤得一塌糊涂。
“乐曜哥哥,我爱你,我爱你。”花曦曦低着头,“可你也许永远不会明白我是怎么爱着你。”
翟乐曜说道,“曦曦,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我是一个独立的人,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