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我不能打掉他们。”容小晴回答君欣。
君欣问道,“为什么,妈妈?如果那天晚上是一个意外,是一个错误,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留下他们?”
容小晴无比郑重地说,“因为他们是生命,因为他们是爱的结晶。”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梁霸生对她的爱的结晶。
她已经拒绝接受梁霸生对她的感情,狠狠地伤害了梁霸生。
梁霸生都已经被她伤害过一次了,容小晴实在不忍心再伤害梁霸生第二次。
况且,爱情神圣,她怎能伤害梁霸生纯纯的爱情。
梁霸生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偏偏爱上了一个已婚的女人。
“欣欣,你难道不喜欢你的弟弟妹妹吗?”容小晴伤心说道。
君欣哽咽道,“妈妈,不是我对未出世的弟弟妹妹绝情冷漠,我是为了你和爸爸着想。”
“妈妈,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份罪证,你留下他们,你以后要怎么和爸爸继续生活,你要怎么让爸爸面对你?”
容小晴无言以对,唯有沉默。
君欣轻轻摇了摇容小晴,容小晴仍然没有反应。
其实,容小晴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反应与回答——她绝不会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好吧,好吧,好吧,你是我的妈妈,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的弟弟妹妹,妈妈,我站在你这边。”君欣无奈说道。
容小晴惊喜道,“欣欣,你愿意原谅妈妈,你愿意接受他们?”
君欣道,“妈妈,你是我的妈妈,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所以没有原谅你的说法。而他们是我的亲弟弟,所以我会接受他们。”
容小晴趴在君欣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屏幕中,西门冷狱已经恢复冷静,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便掐断了视频通话。
下午时分,容小晴出轨,怀上奸夫的孩子一事,悄无声息在西门家族内流传开来。
当梁霸生听闻这个消息,他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飞了起来一样。
“我有孩子了?”
“容容她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我……我要当爸爸了,我这个年纪还能当爸爸?”
梁霸生在自己的卧室里高兴得团团转。
过了几分钟,梁霸生坐在床上,激动得搓手,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再见到容容,见到我们的孩子?”
“直接上门去,告诉西门家的人,我是容容肚子里的孩子的亲生父亲?”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很有可能会被西门冷狱和西门家族的人千刀万剐。”
梁霸生运转他的脑子,以他的智力和知识,根本无法想出绝佳的计策。
“算了,这种费脑子的事情留给西门君欣那个蠢货去想好了,我只要舒舒服服地享乐。”
梁霸生躺在床上,怀揣着对未来无限的憧憬而睡着。
在梁霸生睡着后,西门冷狱正巧乘坐飞机归来。
西门冷狱大步走入别墅客厅,笔挺的黑色风衣摆出一道道黑浪。
“冷哥哥,你回来了。”坐在客厅休息的容小晴猛地站起来,强颜欢笑道,“冷哥哥,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西门冷狱一言未发,伸手抓住容小晴的手腕。
“啊,冷哥哥,你捏疼我了。”容小晴喊道。
西门冷狱并未如往常一般松开手。
他直接把容小晴拉入他的怀里,抱着容小晴进入三楼卧室。
三天后,西门冷狱才带着一脸娇羞的容小晴下来。
客厅。
西门冷狱和容小晴站在楼梯口,俯瞰
“你们的妈妈,你们的奶奶,她没有怀孕。”西门冷狱高声宣布道。
众人安静地听着,不交头接耳,不发表意见。
在西门家族里,在西门冷狱面前,他们必须是没有思想的木头人。
“冷哥哥,不,我怀孕了,我真的怀孕了。”容小晴出言否定西门冷狱。
容小晴作为西门冷狱的老婆,与西门冷狱一起生活二三十年,容小晴比任何人都了解西门冷狱。
西门冷狱说她没有怀孕,其根本原因是西门冷狱准备打掉她肚子的孩子。
肚子里没有孩子了,她自然就是没有怀孕了。
西门冷狱扭头,目光受伤地望着容小晴。
容小晴心虚地低下头,下一秒又坚强地抬起头,“冷哥哥,我怀孕了,虽然我怀的不是你的孩子,但我怀孕了,我……我要生下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西门冷狱冷声道,“你要生下你肚子里的孽种?你知道你这样做,你会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吗?”
容小晴梗着脖子说道,“冷哥哥,虽然我的身体不干净了,但我对你的爱自始至终没有变过。”
“冷哥哥,你曾经口口声声说爱我,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的孩子?”
“是,他们是与你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都是一条条生命啊!”
“冷哥哥,你做人实在是太自私,太冷血无情了。”
“西门冷狱,我对你好失望,我讨厌你。”
容小晴捂着脸,哭着跑上三楼的卧室。
西门冷狱望着容小晴的背后,狠狠地一拳打在墙壁上。
“你们都下去。”西门冷狱补充道,“记住了,不该说的话,你们一旦说出去,后果不是你们可以承受的。”
西门冷狱的血亲点点头,呆呆地走出客厅,惟独君欣留在原地。
“西门君欣,你为什么不离开?”
西门冷狱眼神冰冷,宛如一把把见过血的寒刀。
君欣一脸心疼地说,“爸爸,你的手受伤了,让我给你清理一下吧!”
西门冷狱顿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刚刚那一拳,他伤了自己。
西门冷狱想了想,接受让君欣给他处理伤口。
父女俩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着药品齐全的医药箱。
君欣在给西门冷狱的伤口消毒时,开口说道,“爸爸,妈妈是爱你的,她坚持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对那个男人怀有迷恋或者怎样,她只是心地善良,不舍得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而已。”
西门冷狱残酷说道,“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嘴贱的贱人来说三道四,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