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时溪从那一排银针中,拿起一根最长的银针,约莫有手指那般长。
看着都令人不禁心生寒意。
这般细长尖锐的物件入体,真能确保病人平安无事?
旁观者皆感毛骨悚然,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林知府夫妇站在一旁,面色凝重地紧盯着眼前的场景,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虑,满脸都是紧张的神色。
"这……这真的能救人吗?"
林知府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他紧紧皱起眉头,试图从时溪的动作中找到一些安慰,但内心深处却始终无法完全相信。
林夫人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惧,颤抖着声音问道.
"县,县主,您是不是拿错针了?这……这根银针怎么看起来如此细长?"
接着,她又指了指时溪手中的银子,惶恐地说。
"如此细长的银针扎下去,会不会伤害到我们家月儿?"
林夫人的眼神中满是忧虑和心疼。
林冰月原本紧闭双眼躺在床上,听到母亲的话语后,心中猛地一紧。
她的眉心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
什么意思?
时溪拿了一根很长的针要扎她?
她暗自思忖着,时溪肯定是想要借机报复自己!
一定是!
林冰月暗暗咬牙,还以为时溪已经忘记他们的恩怨。
原来是变着法子报复她。
但是,她现在还不是醒来的时候。
以后再找机会跟时溪算账。
尽管心中充满恐惧和怀疑,林冰月还是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待会儿有多么痛苦,都必须咬牙忍耐住。
一想到要在众人面前学蛙跳的画面,她心中不由得心生屈辱,所以,现在她绝不能醒来。
时溪注意到了林夫人的担忧,微笑着安慰道。
"林夫人请放心,这么细的针,不会要了人命。"
她顿了顿,接着自信满满地说道。
"再者,本本县主对治疗晕厥之症最是擅长,只要我这一针下去,说不定林小姐立刻就能苏醒过来呢。"
时溪的脸上洋溢着温和的笑容,令人不禁对她多了几分信任。
林夫人听了时溪的解释,虽然心里仍然有些七上八下,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只是默默地将目光停留在时溪手中那根银针上。
就在众人提心吊胆之际,时溪手持银针,动作迅速地朝着林冰月的人中穴位刺去。
刹那间,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
原本昏迷不醒的林冰月,猛地一跃而起,仿佛被一股无形力量托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诸人瞠目结舌,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林知府夫妇此时仿佛变成了两座雕塑一般,满脸都是惊愕和呆滞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但随即又羞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这分明就是当众假装晕厥!
林家那些分支亲属们也都觉得颜面无光,实在不愿再与林冰月有任何瓜葛,觉得太过难堪丢脸。
"林知府,林夫人,你们瞧,本县主早就说了林小姐并无大碍,林小姐这不是好了吗?"
时溪突然轻声细语地道出这么一句话。
周围的人立刻偷偷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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