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我的手腕,鲜血打湿了整片纱布,甚至还淌了下来。
被沧凌渊这么一捏,我这才感觉到了疼痛。
“嘶……疼疼疼……”
“疼?我以为你现在金刚不坏之躯呢。”沧凌渊对我冷嘲热讽道。
随即,他一边用手指把着我的伤口,一边抬眼看向齐文拓,“你以后离安宁远点,她的这些伤,都是拜你所赐!”
要不是我在这儿,恐怕沧凌渊都想取了齐文拓的小命。
我感觉手腕一阵清凉,伤口在慢慢愈合。
齐文拓没有回答沧凌渊的话,而是将目光缓缓投向我,“可惜,做了这么多,还是让他跑了。”
我夹在中间有点尴尬,帮谁都会让场面难以收场。
“他受了重伤,肯定跑不远的。”我说道,“你去好好搜寻一下,指不定能找到蛛丝马迹。”
齐文拓点点头,看了眼身后的地下室,说道:“这里我来收场,你们先回去吧。”
但他转而又说了一句,“樊婷婷留下。”
嗯?
他解释说,“这里这么多的尸体,闹出的动静这么大,我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她可以作为人证。”
好像说的在理。
可樊婷婷听完却用力摇头,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不,不……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这里好可怕,我不行,我不行……呜呜呜!”
眼看着樊婷婷的情绪有点失控,我便对齐文拓说道:“她现在不适合做任何笔录,我先带她回学校,等她缓过来了,再做笔录也不迟。”
齐文拓看了樊婷婷几秒,才答应放人,“我只给三个小时调整情绪,三个小时后,我会来学校请你。”
樊婷婷紧紧捏住我的手臂,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