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里面的小胡同，我俩在外面站着。
白珣是个生意人，似乎是担心我不愿意帮忙，从口袋里掏出钱夹，拿了张银行卡递给我。
随之飘落下来一张相片，掉在了地上。
相片上的人……
我皱起眉头，抢先一步弯下腰帮忙捡起来。
照片上的人，我见过。
“你是璐璐的哥哥！”我一下子豁然开朗。
他点点头，也有点惊讶，“是，璐璐是我妹妹，你们认识？”
我就说他好像有点眼熟！
之前在村子里，因为璐璐尸骨被发现的事情，白珣他来过一次，为了配合警方的调查。
那次我还特地跑去凑了热闹，在人群中见到过他。
但只是远远瞧见了一面而已，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算……认识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跟璐璐之间的关系了，“璐璐是个好女孩儿。”
璐璐算是我正儿八经遇上的第一个阴魂，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刻，而且……她确实惨，让人不免觉得可惜。
一提到白璐，白珣的表情便温柔起来，眼睛里满是对妹妹的那种思念与怜爱之情。
他看向太阳落山的地方，沉声道：“她从小就是个优秀的女孩儿，一直都很好，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一定会拥有令人羡慕的人生。”
亲人的离世，就像潮湿的阴天，让你关节隐隐酸痛，想逃，但避不开。
“你恨吗？”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