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赵建国刚才那么着急地跑过来。
原来,他是怕下一个就轮到他儿子!
但我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接连着死了?怎么死的?
还有,赵建国为什么那么害怕轮到他儿子呢?
并且,特地来找童叔说这事儿,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吗?
一连串的疑惑在我心头萦绕。
“渴……”童萱突然开口说话。
我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咕咚咕咚喝完,眼神空洞地将杯子递给我。
我脑海里突然隐隐有个想法。
这些事儿,难不成跟红衣女鬼有关?
否则,为什么偏偏上童萱的身?
刚才路过挖掘机的时候,童叔闪躲的眼神,这里头肯定有隐情!
“安宁,萱萱。”这时,童叔捧着一碗土回来了。
他热得汗流浃背,胸口的衬衣都贴肚皮上了,“我把土弄来了。”
我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试探道:“童叔,刚才赵支书过来找你,说刘三宝也死了。”
童叔的脸上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但很快就掩藏了过去,随意回了两句之后便岔开了话题。
我一直陪着萱萱待到了傍晚,确认萱萱安然无恙,再三叮嘱童叔一定别让萱萱出门之后才回家。
晚霞刚隐入黑暗,周围还有着白天的余热,没走几步,额头就开始冒汗了。
修路那儿是必经之路,晚上围了不少人,远远就听见他们议论纷纷。
我快步凑了进去,想听一嘴。
“邪门是真邪门。”
“可不嘛,我就说那玩意儿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