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汀晚此刻的语气,像极了那天谢循舟问她想不想知道自己出国的原因。
仿佛有所预感,谢循舟的眸光沉了几分,含着警告地叫着她的名字。
“汀晚,别说让我不高兴的话。”
谢汀晚恍若未闻。
她的视线滑过谢循舟的眉眼,再是鼻子,最后落到他的唇上,笑容散漫轻佻。
“你说得对,我喝多了。”
“那天晚上,我把你当成了余珩。”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哥哥。”
谢循舟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用力地攥住了谢汀晚的手腕,将她粗暴地扯进了卫生间。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让谢汀晚的挣扎半点效果也没有。
“谢循舟!你疯了!”
男人呵笑一声,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改为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他们。
“告诉我,哪里像他。”
镜中,女人清冷的面容上是难掩的慌乱和愤怒。
俊美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像是将她整个人从后拥在怀中,“汀晚,回答我。”
“疯子!”
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实物,谢循舟也许早就被捅一刀了。
他听见这个形容,反倒笑起来,“你可以再骂点别的。”
说话间,他垂头到谢汀晚的耳边,荷尔蒙的气息无孔不入。
“我爱你,汀晚。”
缠绵又深情的话语从谢循舟口中说出来,宛如一盆冷水从谢汀晚的头顶中浇下来。
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了她的耳垂。
谢汀晚恢复了冷静,她没有再挣扎,感受着谢循舟愈发用力的禁锢后,只说。
“谢循舟,别让我恨你。”
男人的身形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顿住。
接着,笑声传入谢汀晚的耳中。
“那就恨我吧。”
如果谢汀晚给不了他同等的爱,又不愿意接受他的感情,那就恨吧。
他想完全的拥有她。
事实上,谢循舟的确这么做了。
时隔三年,他吻上了清醒的、没有喝酒的谢汀晚。
刹那间,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
直到两人的唇齿分开,谢汀晚擦拭着唇上的血迹,扬着手给了他一巴掌。
巴掌声引得空气都凝固下来。
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模样,谢循舟依旧在笑。
他不管脸上的指痕,不管嘴角的血迹,绅士又礼貌般地问她。
“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