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尾抬起黑的尸体。
月点点头。
“他是您的徒弟?”月问。
“现在不是了。现在只是个死人。”松尾说。
“您在伤心。”月说。
松尾一愣,笑了笑:“是人都会伤心的。我从没想过他会变成这样。”
“作为馈赠者,总会有人踏上这条路。华合众能给他们带来的利益实在是太多了。”月说。
“你可别踏上这条路了。如果是你,能一步步爬到高层也说不定。”松尾驼着的背一直,黑的尸体在他身上调整了个位置。
“您之前说您什么都学了点,似乎还做过铃木家的门客?”月问。
“你想学啊?”松尾眯起眼,“我可以教你啊。铃木家的东西,我学了很多。他们毫无保留的教给我。”
“我家族的剑道没有失传!?”
“从来没有。”
“我可以学习?”
“一直可以。如果是你,我会毫无保留。”
“我不信。”
“哈哈,确实。可如果是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会毫无保留的。如果是你。”
“如果是我?”
“刀剑不只有攻击与突进。它还能防守,能保卫。我相信持剑的守护者是不会辜负我的期望的。”
“那师父?”
“好嘞。徒儿。”
“抱歉打断一下,我现在要走了。”
观众席上擦拭手中钢刀的贵说着,突然想起这把刀本就是随意在地上捡的,又甩开手把它丢到一边。
“保护好自己。我不能保证哪天见到你,不置你于死地。”月抬头看向观众席中,“你已经变成华合众和教团的首要目标了。”
“他们不会想抓我的。‘攘夷志士’们,还很有用——对他们来说。”贵笑了笑,“军师!走了!”
缩在角落里的春治打了个哆嗦。
“我,我不会也被通缉吧?”春治弱弱问道。
“不会。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里。”贵说。
“你的指挥很有意思。”月冷不丁插话,“我们会多注意你的——以保护的名义。”
“好了。到此为止。我走了。”贵瞥了眼月,“再见,说不定就是你死我活。”
“我可不希望你死。”月看着贵转身。
“我也不希望你死。把我的军师保护好了。”贵背身摆手。
“跟我走吧。我送你去安全的地方。”月又看向春治,“你还是学生吧?等你毕业了要不要来巡防队?我们缺聪明人。”
造物们开始骚乱起来,络新妇不安的看着面前的牢笼。
“加油!加油!姐姐!加油!”清姬加油鼓劲起来。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
琵琶用尽全力,拉开了面前的牢笼。
作为代价,它的手臂被撕裂开来,两只臂膀脱离了身体,手却还死死抓着牢笼。
“噫!!”络新妇受到了惊吓,往后退了好几步。
“嘘!我们快逃!至少再去见妈妈一面!”清姬拉住络新妇的手。
警报声与此同时响起,琵琶身体一抖,手臂重新长出:“跑!快跑!他们要来抓我们了!”
続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