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男人什么时候长了白头发?老这么快?
“咳咳”
烟尘散去,教皇蹲坐在地上。
不对啊,不是白头发。看上去有点灰灰的就像
就像恩赐者。
“好姑娘。”艾米丽评价。
“好厉害!”绘青评价。
教皇狼狈不堪的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灰,啐了口带血的唾沫。
“哦铃木杏子。要不是我,你已经死了。”教皇爬起身,杀意布满眼眸。
“哦,是你。要不是你,我跟老弟就不会这么狼狈的在巡防队里苟且偷生了。”杏子转了转手腕,“别惹我哈,现在的我强的要命。”
“你敢打恩赐者。”教皇怒目而视。
“跳楼。”
与此同时,违和的声音在杏子脑海中响起。
“压力,压迫着我,压迫着你,我们孤立无援。
“重压之下,
“大厦将倾,
“家庭分裂,
“人们潦倒街头,
“是的,看清世界是件恐怖的事情。
“看着朋友们惊声呼救,
能做的只有为明天而祈祷。”
艾米丽唱起歌。
上一秒还在“跳下楼”中挣扎的杏子,下一秒立即清醒。
“看到了。”与此同时,绘青说。
同步思想,并且完全操控他人。代价则是读取他人的记忆并且不可控的陷入一段时间的癫狂。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教皇先是捂着脸狂笑,紧接着又违和的抓着自己的身体,最后又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我看到了!”绘青说。
“绘青,对么?是你,绝对是你。”教皇蹲下身,不断抑制着颤抖的身体。
“死丫头,谁让你来的。”艾米丽骂了声,“赶紧走!回去!”
“可是他是不是要打你?我不想你挨打。”绘青吞了口唾沫,“他可以他”
说不出来。
该死的“代价”。
“朝比奈绘青!你是朝比奈绘青?你是朝比奈绘青!”教皇压抑住嘴角的笑意,渐渐爬起身,“我找你找的好苦。啊特殊的存在,美丽,神秘,无数的谜团啊朝比奈绘青!”
“她是杀手皇后,
“火力劲爆,干柴烈火。
“她是一场火光四射的爆炸,
“一定惊艳到你,
“随即触发。”
艾米丽唱起歌。
与之前的惬意不同,这一次教皇感受到的是危机感。
焦虑,恐惧,危机。
循序渐进,不断加快——又不断放大。
与此同时,杏子和绘青也感受到了焦急、压迫。
绘青很清楚。这是艾米丽夫人的恩赐。强行控制思想,毫无理由的控制着听到歌声的所有人的思想。
与此同时,艾米丽夫人脖子上戴着的首饰也消失了。
是“代价”。每个馈赠——或是恩赐,都有一个“代价”,或是“缺点”。艾米丽夫人的恩赐,其代价是“世俗眼中所具有价值的物品”或是“自身眼中具有价值的东西”。
那枚消失的价值不菲的首饰就是代价。
可是此刻
艾米丽夫人身上似乎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了。
続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