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一句话让现场变得无比安静。
席明毅曾经是商界大佬，他唯一的女儿兼继承者席瑶离过婚坐过牢，这里的人很多都是知道的。
沈明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不仅给了席瑶难堪，也给了封子曜难堪，这太不会做人了。
沈天阳没说什么，所以也没有任何人开口替封子曜和席瑶解围。
不过，封子曜也不需要任何解围。
他露出一抹分不清是开心还是有别的意味的微笑。
“这一点我在追阿瑶时她就已经和我说过了。”
沈明珠见封子曜不介意，还是不想让席瑶这么容易就拥有这种权贵男朋友。
“那你知道席瑶同时和几个男人有过关系吗？这几个男人全都是她的金主，封总，你明显也是她其中一个金主，这你也不介意吗？”
席瑶终于忍不住了，正想说话，封子曜比她回得更快。
“沈小姐，凡事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诽谤。”
“我虽然没有证据，但亲眼见到过。封总，席瑶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对待，她配不上你。”
“配不配得上我说了算。”封子曜将席瑶搂得更紧了一些，“我从小就认识阿瑶，她是个怎样的人我最清楚，希望沈小姐以后慎言。”
封子曜后面的话语气明显变冷。
“封总，像席瑶这种不干不净……”
沈明珠还想说话时，沈天阳打断了她。
“明珠，成董到了，你和铭洲去给成董打个招呼吧。”
沈明珠知道沈天阳不想她再说下去，今天的场合确实不太适合说太多，只能和秦铭洲去招呼刚来的成董。
沈天阳对着封子曜轻笑了一声：“小封总，明珠被我宠坏了，性子过于天真单纯，一向心直口快，希望你不要介意。”
封子曜笑笑道：“没关系。不过沈董以后可要好好教导她，这个年纪也不小了，连话都不会说容易让人看笑话，毕竟不是谁都像我这么大方的。”
沈天阳脸色微冷。
现场的人更加没有一个开口的。
沈天阳道：“难道布朗先生总说小封总性子刚烈，胆比天大，果然是呢。你们好好玩，我先失陪了。”
沈天阳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大家也就一一散去，去和别的人寒暄去了。
封子曜放开搂住席瑶的手。
“没想到沈明珠这么不懂事，抱歉，让你难堪了。”
席瑶笑了笑道：“沈明珠这样的话在席氏集团破产，我爸跳楼自杀后我听得太多，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我已经习惯了。”
“以后我会尽量少带你来这种场合。”
席瑶点了点头。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种场合。
封子曜有自己的人脉关系要去维系，席瑶因为做造型估算错了时间，晚饭没吃，现在已经饿了，就没再陪着他。
自己一个人拿着碟子去点心区弄了些点心来吃。
“小瑶。”邵翰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
席瑶吞下嘴里的点心，因为不知道在‘夜魅’差点侵犯了自己的人就是邵翰霖，还和以前一样和他打招呼。
“翰霖哥。”
邵翰霖凝视着席瑶，又有些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