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尊处优的侯爷细皮嫩肉。
可是几泡尿下来,侯爷身上出现大面积的斑点。
就像老人斑一样。
只是比那个更大,更深。
看上去就像老树皮。
而且是上了年头的老树皮。
粗糙、粗粝、粗厚。
那根本不是人皮的模样。
更重要的,在童子尿下,这些皮肤迅速褶皱、扭曲。
就像万千蚯蚓在皮肤下蠕动。
那场景,看一眼都会做噩梦。
随着越来越多的童子尿,侯爷身上像被开水浇过一样滋滋冒泡。
越来越多的童子站出来“为民除害”、“为国尽忠”。
就像水流冲过沙土。
侯爷身上的皮肉一点点消融。
凄惨的嚎叫就没停过。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侯爷的惨叫越来越低,越来越细微。
最终,侯爷彻底失去人型,只剩一根红色的人棍。
郎中看到这一幕,双眼放光。
“果真如此,果真如此!没想到,童子尿还有这种功效。”
“快来人,泼黑狗血!”
早就准备好的壮丁两人抬着一大盆,从头浇到脚。
“啊啊啊啊!”
早就嚎不出声的侯爷再度惨叫。
只是这次惨叫格外凄惨、瘆人。
黑狗血无火自燃。
仿佛炽烈的火炭。
侯爷浑身上下都被火焰笼罩。
没有手脚的人棍左右扭动,不断撞击囚车。
国中百姓全都瞪大眼睛,甚至忘记了吃饼。
“这不是黑狗血么?怎么有火?”
“诶,那火怎么光烧侯爷,不烧绳子?”
“对啊,囚车也完好无损。”
“难道侯爷真的是脏东西?”
“多明显呐!”
百姓们认知有限,根本不知道什么大道理。
但他们明白一个朴素的道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一百个大道理,也不如一句“我亲眼所见”。
尤其是那些尿过尿的童子。
侯爷不是脏东西,难道自已是?
要不然怎么解释自已的尿能把人烫伤?
反正自已和侯爷之间,总得有一个脏东西。
尿尿的人那么多,难道都是脏东西?
那只能是侯爷了。
不是也是!
看到这一幕,侯夫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腹中。
她对郎中的话终于完全相信。
不信也信!
同时,侯夫人已经在心中琢磨起怎么处置后宫中那些贱蹄子。
找个人牙子发卖了?
不行不行,太便宜他们了。
而且放她们自由,几年后带着不知哪来的野种回来又是麻烦事。
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
自已这当娘的,得多操心。
嗯,一了百了吧!
囚车旁,五花大绑的护卫们目瞪口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这就是侯爷,这分明就是侯爷。”
“我们整体寸步不离守护的侯爷,怎么可能是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