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莫湾基和大马坎吧!
我看那两块半明料也不错。”
离时彦手不远处,有一块开了窗的莫湾基和一块开了窗的大马坎。
莫湾基黑皮,窗口有雾带绿。
大马坎半山半水,开窗有油性。
崔垚帮他打了灯,两块原石吃光都不错。
付了钱,原石一开,莫湾基是糯冰葱心绿,大马坎是糯种黄翡,不算很高,但是已经超过一半人的解石水平。
后面时彦又靠着自己絮学习的知识,加上运气加持,又开了十几块原石,居然个个有种有水。
花出去的十几万一进一出,摇身变成了百万。
而且他的右眼看的跳动的乱码也渐渐归于平静,虽然依旧看不清,但已经好了太多。
告别崔垚,两个人刚走到地下地下停车场,时彦正纳闷着停车场的灯光怎么会有如此昏暗。
黑暗中一道金属摩擦声由远及近。
“少爷,时先生,快跑!”
司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时彦和岳初明停顿了一秒。
下一刻,司机的惨叫声传来,两个身影朝他们走来。
“许润泽?”
“李宝印。”
微弱的灯光下,许润泽和李宝印的一人持枪,一人持铁棍站在他们的车前。
司机头上的血迹已经遮住大半张脸,看起来出气比进气还多。
时彦看着他们俩似乎很熟的样子,心里全是疑问。
一个是北缅许家的养子,一个是中甸物流运输的老板。
这两个人怎么会搞到一起?
但仔细又想一想,中甸和北缅的人,就算不认识,也总有方法能结交在一起。
何况他们俩和时彦都有仇。
黑漆漆的枪口对着时彦的位置,许润泽虽然在极力掩盖内心的兴奋,可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语调癫狂。
“时彦,你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吗?
我回去以后就被我爸打了一顿,就连生意都不再多分给我了。
我有那么多兄弟姐妹,我好不容易做到这个位置,居然因为你都被毁了!
你该死!”
说到最后,许润泽因为太过激动,声音都吼到破音。
听着许润泽的控诉,时彦更觉得他在无理取闹。
可是他和岳初明两手空空,他也没练到能躲子弹的地步。
只能开口与他周旋起来。
“许润泽,是你一直在找我麻烦!
是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犯了错,怎么怪起我来了?
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自己有没有问题!”
“你少来这套!”
许润泽拿着枪的手因为情绪激动不停地晃动。
“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让蓝家在背后搞鬼吗?
让蓝家拦我生意,断我财路!
就连我大姐也因为你,被送回北缅夫家无法回家!
这都是你的错!”
时彦冷笑一声:“许润泽,你可真会诡辩。
许司一回的是她丈夫家!
这不是很正常吗?
反而是你,你和李宝印狼狈为奸,不择手段。
你们以为你在这里拦住我们的路,你们就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吗?
中甸在华夏范围!华夏法治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