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后,当下瞅了瞅门的方向。
那娇回身找了根针,悄咪咪翻出钟文轩存放小雨伞的宝贝盒子,小手飞快的挨个扎上几针。
时间紧任务重,顾不上看是不是都扎透了,做贼心虚的恢复原样。
反正只要其中有一个不顶用,以钟文轩的时间和耐力,怀上漏网之鱼指日可待。
等钟文轩洗漱完毕,一家三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临睡前,那娇满脑子都是那母今晚的话。
虽说那母有些话说得过于极端,但是不可否认都是血和泪的教训。
要是她稀里糊涂不明白其中深意,蹉跎了时光,以后自家闺女在钟家的处境未必会受到重视,很有可能在不知名的角落受排挤。
虽说钟家长辈都明事理,钟文轩看着在钟爷爷钟奶奶心里很有分量,但是老一辈毕竟年纪大了,以后的说的算的还是钟父钟母。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钟母,别小看巫映雪在钟家的地位,她可是货真价实的钟家正派掌家女主人。
这些年观察下来,钟父明显疼爱钟母。
钟文阳看似夹在中间不得宠爱,但若不是钟母亏欠心理,再加上唐田田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钟母又怎会明摆着偏心也要替他铺路。
而且之前钟爷爷、钟父可是明确对外表态不会干涉儿子们的前程,在这样的背景下,钟母却能随心所欲的去干,要说没有钟父的偏袒,那娇打死都不信。
那娇一个外来媳妇儿都能看明白的事,钟家其他人又怎么可能看不懂,不过是伤不及自身利益,谁都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