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娇此时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这还不止呢,她现在手里没钱,其他儿女也不愿意搭理她,只能靠老陈一个人赚钱养家。
可这还不算完,她想收手不给寄钱,可她小儿子那受得住啊!
自从去乡下知青以后,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觉得全家都欠他的。
再说赌这东西哪是那么好戒的,这不家里不给寄,他就偷跑回来,闹起来差点没拿刀砍他娘。”
这样的反转是那娇万万没想到的,当下吓得连连拍自己的胸口。
以前虽说也不喜欢陈家母子,但到底是在一个弄堂长大的,实在没想到长大以后会变成这样子。
“那、、那最后怎么样啦?他娘没事吧?”
“哎-----人没事,不过到底是被伤透了心。现在其他儿女也不待见她,整天以泪洗面,瞅着比隔壁的胡家奶奶还老。
她小儿子不经允许,私自回城,有潜逃的嫌疑,被遣送回原地,听说那边上上下下好多人因他而牵连。
再说女方家经过这系列的折腾,也算是彻底看清他了,据说已经离婚了。
没了照料,他自己又好吃懒做,想来以后这日子不好过。”
这样的事不在少数,不论什么时候听,都觉得唏嘘不已。
那娇刚为人母,那母之所以跟她讲这些,其实也是有意无意的点她。
哪怕是陈家这种小家都有这般境遇,更别说钟家这样的大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