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老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滚一边去!”徐母骂完刘红梅,又回头继续发泄满心的不甘。
“刚不是很能耐吗?这会儿咋一个两个都哑巴了?
被我戳中了吧,一看你们就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我儿子看上了,死七八咧的求着不惜闹绝食,你真以为老娘能同意你这样的货色进我徐家的门?
不光是她,还有你,看着眉清目秀的,说的话没一句中听的。
我可听人说你丈夫刚执行完任务回来,你这就大肚圆圆,也不知道这月份对不对的上。哎哟,可别上梁不正下梁歪,被人带了绿帽-----”
“啪、啪、啪!”沈清清气的血气翻涌,说不过那就武力解决,使出吃奶得劲狠狠地甩过去一个连环巴掌,这辈子她还没这么憋屈过。
徐母原本得意地脸,直接被抽的个正着。
“啊!”徐母向后直接倒在了徐德才的怀里,脸上瞬间肿起,光是看着都知道这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徐母到底是外强中干,打嘴炮还行,真要动手她还要掂量掂量。尤其是沈清清还是个孕妇,身后还有大大小小好几个,真要打起来有个好歹,她也占不到便宜。
倒在徐德才的怀里,徐母真假参半的哭泣,想惹得儿子的同情,从而母子两一致对外。
不想徐母的表演,徐德才半点没看。
从刚才开始他的脑子就嗡嗡的,压根接收不到半点外界的咨询,脸上的表情来回切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若说刚才徐母关于宋丰美的潘咬,好事的群众还半信半疑,那这最后直接诽谤沈清清的言语,可谓直接前功尽弃、人心尽失。
大院的女人要么是军嫂要么是军属,她们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丈夫出门在外保家卫国,妻子上要恭敬长辈、下要照料孩子,本就过得凄苦。若还要被人恶意安上罪名,那真的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你说什么都行,但是牵扯到道德、贞洁,那么身为军嫂人人都不能容忍。今日侮辱她,你可以沉默看戏,那么明日被侮辱的就可能是你自己,到时候你指望谁来帮衬。
徐母瞥到众人恶狠狠的目光,吓得直往徐德才的怀里倚靠,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些人没有如她预想那般怀疑宋家,可徐德才半点动静都没有。
眼瞅着她们母子被人团团围住,徐德才这时才悠悠转醒,可半点没意识到事态严峻,依旧恋爱脑上身,深情款款的发言:“小美,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娘说的那样的人。
我都想清楚了,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你跟我回老家,咱好好过日子行么?”
徐母不敢置信的扭头,尖叫出声:“儿子!”
她没想到自己为了儿子冲锋陷阵,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两家就差没有互殴了。自己这不争气的逆子,却还陷在情情爱爱里,死心塌地的想跟狐狸精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