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前——
裴珏的脑海里不自觉划过这几个月来,自己浑浑噩噩的痴笨模样。
还有他所遭受的一切非人折磨。
想到这些画面,他的心底不自觉生出滔天的戾气。
“这些事我都知道了,当务之急,想办法将徐将军从天牢中救出,是为重中之重,你二人可有解救之法?”
徐筑、徐笙皆为徐家后人。
徐筑统率北疆军多年,深得人心,只要他活着走出天牢,北疆大军就能重归他手。
叶云蹙眉沉思片刻,沉声道:“臣有一计,或可救出徐将军!”
“讲。”
叶云闻言,直接起身上前两步,走到裴珏身边,同他耳语了起来。
蓝浅墨伸长脖子,恨不能帖到两人中间去听。
片刻后,裴珏眉眼舒展了许多。
“不错,此事就交由卿去办,稍后我会写一份手谕,你拿着它给锦衣卫的赵霖,由他暗中协助。”
“是!”
三人又说了会儿话,蓝浅墨望着面前俊美无铸的皇上,想了想,还是问了一个从见到他起,就十分好奇的问题。
“皇,主上,您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里?若非表弟算到您在这个方向,我们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
裴珏抬起头,定定地望了他一眼。
“这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我之后再同你们说,倒是现下有一件事,我要嘱托你们。”
“主上请讲!”
裴珏:“稍后我们分开走,不日你们再见到我时,要表现出第一次找到我的样子,还有——”
说到这里,他略顿了顿,才继续道:“还有我可能会很不一样,记住,无论我是何等模样,你们都不要表现出惊讶,要全力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