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想死。
可他既答应了做自己的驸马,那就说明他还不想死。
况且她的这位驸马身子不好,寻常书生而已,她有拳脚功夫,根本就无惧对方。
想到这里,她面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都依顾郎,我这就让他们都滚蛋!”
说话间,她拍拍手,将藏在暗处,侯在明处的所有下人,都打发得一干二净!
待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二人,她这才重新看向顾长寿,邀功道:“如何?顾郎可还满意?”
烛火下,顾澜似乎弯了弯唇:“多谢公主成全!”
说完,他转身去了门口。
先是将房门从里面锁上,然后是窗户……
拓跋玲从始至终都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等他总算似乎忙完了,她才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前,娇声道:“好了没啊郎君?奴家都等不及了。”
顾澜下意识躲开她的触碰,然后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拓跋玲连忙追了上去,边走边娇声娇气道:“顾郎,你可真是的,同我之前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一样,难道你此前从未同女子欢好过吗?”
顾澜背对着她,轻声道:“未曾。”
拓跋玲闻言先是一怔,接着涌上心头的,便是无限欢喜。
“那……春宵一刻值千金,顾郎,我们就别磨蹭了,良宵苦短,奴家想你想得好苦!”
她一边朝着她的驸马靠近,一边身上衣衫尽褪。
顾澜背对着她,似乎在解衣服。
可是直到她走到近前,他的衣服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而后,他忽然转过身,手里的短刃在烛火下闪烁着凛冽寒光。
拓跋玲见状,俏脸立时沉了下来:“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