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多银满脸真挚地望着他,“督公放心,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绝不会在外面乱说一句!”
“你到底知道什么、懂什么了?”
“我知道,督公你是真正的伟男子,并非不行不能,而是有特殊的缘故。”
“你真是这么认为的吗?”裴珏眉头紧蹙,满脸烦躁地望着她。
“对对,督公威武雄壮,天下无双!”
可怜呐~
所以太祖母说,无论是哪个男子,浑身上下除了嘴是硬的,哪里都是软的。
便是连裴珏这样的天阉,也力图证明自己是可以、行!
裴珏看着她满脸无辜的模样,不知怎的,更生气了。
“宋氏,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有些烦躁地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桌边倒了盏茶,仰头一饮而尽。
宋多银眼睛盯着他因吞咽而不断耸动的喉结,也跟着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裴,裴郎?”
“干嘛!”
裴珏“duang”的一下放下茶盏,恶声恶气看向她道,“从现在开始,不许再叫本督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是‘裴郎’吗?”宋多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对,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不配叫!”
“哦。”
宋多银从善如流应了一声,接着道:“裴郎,我也有些渴了,可否劳烦你也给倒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