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闻言,眼中飞快划过一丝阴鸷。
不过也只是一瞬,他便恢复如常,寒声道:“你从前那些破事儿,本督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今后,在本督腻了前,除了本督不许让任何人碰你!”
男子女子都不行,是他的就该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他这话说的霸道又蛮不讲理,宋多银听得一阵心悸。
好半晌,她才有些艰难道:“督公,会不会太过了?我——”
“好了,听话,闭嘴!”
裴珏直接打断她,继续手上的动作。
宋多银不敢说话也不敢再动,只好任由他将自己剥光。
屋子里地龙烧得很旺。
裴珏将人剥光后,就转身走到不远处的架子旁,端起盛着清水的木盆回到床边。
然后,他用打湿的巾帕为宋多银擦拭身体。
从始至终,他都面无表情。
宋多银死鱼一般躺在床上,一时觉得他蛮横不讲理,一时却又为他这般体贴照顾而心动神摇。
至少迄今为止,除了母亲外,还从未有人这般悉心照料过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裴珏手脚有些笨拙,不过很快,他便从善如流了起来。
麻利的将宋多银擦洗干净后,他端着木盆转身出了房门。
他的身后,被折腾了大半天的宋多银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
片刻后,她的意识便陷入了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