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棋跑得慢被逮了个正着,倒在榻榻米上笑得满地打滚,“哎呦,哎,我的祖宗,我错了,你手艺顶顶好,你,你饶了我,哈哈哈,对不住,我再也不敢了……”
屋内顿时笑作一团。
宋多银做着针线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只觉心里涩涩的,又暖暖的。
这一世,她们都还在,真好。
好一会儿,画琴将取笑她的二人欺负了个遍,才叉着腰站起身,气喘吁吁地分辨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一个人,她的女红连我都不如?”
“谁?”冬夏躲在书棋背后,露出半个脑袋。
“秦霜啊,就那个冰块脸,有一次衣服破了,我正好瞧见就把针线笸箩借给她,谁曾想她连针都不会拿!”
听她提起秦霜,宋多银放下手中的活计,问道:“她最近如何了?”
“她挺好的,就是不怎么同我们姐妹来往,不过她挺能打,好些个护院都不是她的对手!”
宋多银闻言,微微颔首,接着问道:“那这几次我们出门没带她,她是什么反应?”
毕竟是裴珏派过来监视她的人,她如此不以为然,也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
“她,她倒是没什么反应。”画琴有些不确定道,“就每日吃吃喝喝,练习武艺,倒也没听人说她有什么不对!”
宋多银想了想,开口道:“嗯,等下次见到裴督公,我同他说说吧。”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外面就有下人的通传声响起:“姑娘,裴督公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