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裴阉出身卑贱,是妓女生得下贱玩意儿,他生母乃是当年红楼最有名的花魁,我爷爷还曾做过她的入幕之宾呢!”
“真的假的?”有人不信,“不是说裴阉之母乃裴侯外室吗?裴侯何等人物,怎会允许旁人玩儿他的女人?”
“屁的外室!”
爆料之人轻嗤一声,满脸不屑道,“不过是裴侯一夜风流留下的孽种,听说那妓女因为接客太多,得了脏病,临死之前托人找到老裴侯,老裴侯不忍裴家子嗣流落在外,便将其接了回去!”
“啧啧啧,怨不得他天生是个太监!有那样下贱的母亲,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吧!”
“谁知道呢?那些漏尿的脏东西们为了往上爬什么事做不出来?裴阉生得那样,说不定前面不能用,后面早就被他师傅玩儿——”
“住口!”宋多银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冲了出来。
人群短暂寂静了一瞬。
只是待众人看清面前之人不过一弱质女流后,有人讥讽道:“怎么,你要为裴阉出头?难道你就是那些跪舔太监的下贱女人其中之一?”
宋多银冷笑一声,目光死死地盯着他道:“你敢当着裴督公的面说这些吗?”
不过是些卑鄙龌龊蝇营狗苟之辈,也只敢躲在人后诋毁旁人了。
那人闻言当即色变:“你,你要做什么?”
他身旁有人立刻反应过来,忙道:“来人,将这个妇人拿下,乱棍打死!”
宋多银却在他开口的前一刻,扭头轻轻对着书棋说了一个字。
“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