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彼时宋家愁云惨淡,自顾尚且不暇,她匆匆回来一趟见养父母家靠不住,便直接回了刘家。
再之后……
想到这里,宋多银眯了眯眼睛,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没有,他病了。”
宋多金神色微微一滞,片刻后脸上强挤出一抹笑容,扭过头同沈氏道:“娘,知道爹没事女儿就放心了,正好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想求爹娘,还有妹妹帮忙!”
沈氏怜爱地望着她:“阿裸你有什么事尽管同娘说,可是家里银钱不趁手了?”
宋多金摇摇头:“不是银子的事,是敏之!”
她的丈夫刘峥,字敏之。
说到这里,宋多金叹了口气才继续道:“娘你知道,敏之是个要强的,此番会试落第对他打击颇重,这些日子他日日买醉郁郁寡欢,人都跟着消沉了不少,女儿担心长此以往,他会拖坏了身体。”
沈氏闻言,不由有些担忧道:“科举考试本就是万中取一,尤其是会试,你也该好生开导敏之,他今年才二十五岁,大魏这么年轻的举人,已然十分难得了。”
“女儿当然劝过了,只是敏之十六岁中举,迄今已经参加了三次会试,三次落第,他心态难免失衡,他学问自然是极好的!”
宋多金说到这里,转头看向宋多银,继续道:“只是常言道‘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敏之主要是被他那老师耽搁了,若然凭他的天赋,纵不能进士及第,那第二等的进士出身也当不在话下。”
宋多银听到这里,心里若有所悟。
果然,宋多金接着道:“女儿寻思着,妹夫可是这一届乡试的解元,虽然会试未曾下场,但妹夫本非常人,待三年后下场必能一举高中!妹夫如今在国子监读书,不知阿角妹妹能否请妹夫帮个忙,把你姐夫也弄进国子监去读书?国子监授课的师傅可都是大儒,若你姐夫能得这些良师指点,也就不会止步于一个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