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老爷夫人少爷,指的是宋多银的父母兄弟。
宋多银打断她,表情坚决:“好了,别说了。”
言毕,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春秋道:“春秋,你去我小书房研些墨,备好纸笔,稍后我会修书一封给家里!”
“是。”
春秋走后,冬夏满脸担忧地望着宋多银道:“少夫——姑娘,你当真要和离吗?为什么啊?姑爷近来态度已经软化了许多,您,一直以来您不是都——”
“好丫头,别问了,我这里暂时只留书棋伺候就好,正好现下还不算晚,你同画琴去趟库房,清点一下我的嫁妆,记得带上嫁妆单子!”
画琴和冬夏闻言不由面面相觑。
还是冬夏率先反应过来,拉着画琴就去清点嫁妆了。
等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稳重安静的书棋,宋多银才在心底松了口气,接着轻轻闭上了眼。
短短一日,她像是打了一场仗。
累。
身体疲惫,心更累。
“姑娘可是拿定注意了?”
好一会儿,书棋的声音忽然响起,“拿定注意了也好,原本当初夫人的意思就是亲上加亲,两位表少爷又知根知底,凭姑娘这般天姿国色,无论嫁了哪个都会过得顺顺当当!偏生老爷、少爷和姑娘都说,这亲上加亲可能有碍子嗣,哪里就有这样的说法了呢?奴婢知道的表亲结亲多了去了。”
宋多银忍不住睁开眼,有些好笑地看她一眼:“都说你是个稳重的,咋今儿就没把你的嘴缝上呢?都多久的事儿了你还说?再说了,我比两位表弟大两岁呢,不合适!”
“姑娘!”书棋颇为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待要继续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外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刻,春秋有些慌乱的声音响了起来:“少夫人,二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