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晚并不认为曾经面对中小企业转型,伸出援助之手的景家,老宅的女佣会这么的势力眼。
这让秦晚又想起了第一次在南城时,见到云婶的样子。
景家的这个女佣一样,是眼长到头顶去了,话说得虽然客气,但看他们的眼神,没有多尊重,尤其是对三七:“里面东西多,留点神不要乱碰,之前都是吴医生来,这次换了人,我都有些不习惯。”
“您尊称?”秦晚一笑,不动神色的套取着信息。
女佣见她挺上道,眉眼舒展开来:“什么尊不尊称的,叫我瓦婶就行,对了,还没问你姓什么呢?”
“秦。”秦晚并没有打算隐藏自己的姓。
女佣听到之后,一顿:“秦?”
秦晚故作不解:“瓦婶,怎么了?”
“没,没什么。”瓦婶低眸,边走边自言自语:“怎么偏偏是这个姓。”
说着,她按开了大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盏巨大的璀璨琉璃灯,楼顶很宽,做的是三层楼的挑高。
客厅复古又气派,有些像是在看民国电影。
灯影处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的成功男士,正在接电话。
他看上去很显年轻,大概是常年健身的原因,身材一点都没有垮,反而很成熟很有气场,是典型的商业世家出身的掌舵人。
秦晚不由将视线放了过去。
如果她没记错,这就是她二舅,景博然。
景博然手里的电话,是汪新城打来的,有关于老爷子的病,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就能拒绝。
所以,他并没有看到瓦婶到底带了谁进来。
只见瓦婶走过去,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二少,医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