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闷响,夹杂着几声清脆的骨裂声,索兰托惨叫一声,几颗带血的牙齿伴随着吐沫星子飞溅而出,染红了地面。
“我这人,耐心有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索兰托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依然嘴硬:“呸!有种你就杀了我!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草原上的汉子!”
“行,你有种!”
萧征冷笑一声,随手将剑柄扔在地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袖,淡淡地说道,“把他给我吊起来,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再放下来。”
“是!”
两女早就看索兰托不顺眼了,听到萧征的命令,立刻心领神会地找来绳索,将索兰托五花大绑,吊在了房梁上。
索兰托被吊在半空中,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挣扎了几下,却无济于事,只能无力地咒骂着。
萧征懒得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索兰托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能狂怒。
“就这么放着他不管了?”于墨跟在萧征身后,有些不解地问道。
“放心,他不会说的,我就是泄泄气。”
……
一刻钟的功夫,萧征和努尔阳乞在巴图尔老将军掩护下,悄悄溜出了了大营。
拓跋虎归营,忐忑无比,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索兰托大汗自己败掉了犀牛军的事情,而且赵虎还在追击,怕是不久要打到这里来。
下定决心认错的他,却怎么都找不到索兰托。
不过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似乎听到了索兰托的惨叫?
“啊!我的牙!萧贼!你不得好死!”
这声音,分明是索兰托大汗!
拓跋虎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也顾不得许多,提着弯刀就冲进了巷子里。
巷子深处,一间破败的木屋里,透出昏黄的灯光,索兰托的惨叫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拓跋虎一脚踹开木门,只见索兰托大汗竟然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房梁上,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嘴里的牙掉了几颗,说话都漏风。
“大汗!”拓跋虎大惊失色,连忙冲上去,挥刀砍断了绳索,将索兰托接住。
“咳咳咳……”索兰托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一边咳嗽,一边吐着带血的唾沫,“拓跋虎,你…你怎么才来……”
“大汗,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末将这就去取他狗命!”拓跋虎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凶手碎尸万段。
“是…是萧贼……”索兰托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他带人偷袭了我……”
“什么?萧贼竟然敢偷袭大汗?他…他怎么敢……”拓跋虎闻言,顿时目眦欲裂,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萧征拼命。
“拓跋虎,别…别冲动……”
索兰托一把拉住拓跋虎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现在不是跟他硬拼的时候……”
“可是大汗,难道…难道我们就任由萧贼如此欺辱吗?”
拓跋虎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显然怒火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