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被打开,几人看着里边的东西,谁也没有动,倒不是担心有机关,只是,藏得这么严实,打开后居然只是一个相框。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不爽,就像是忙活了一大堆,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揭开真相,结果被耍了不说,凶手还留纸条骂他们蠢。
“谁来?你?还是你?”
白钰泽指了指方矜寿,又指了指队长,正当队长准备上前时,祁溟寒上前一步,“一个相框而已,我来就行。”
他拿起相框翻转过来,正面居然是空的,那他们之前那么小心翼翼算什么,他握了握拳,没有发作。
既然已经拿出,那就顺便拆开好了,万一有夹层呢。
祁溟寒正准备将相框撬开,却发现相框的边缘有撬过的痕迹,并且很新,肯定就是最近打开的。
因为相框上有灰尘,有人动过绝对会留下指印,这上边的指印特别新,如果不是最近打开过,指印肯定会被灰尘重新覆盖。
他动作自然地将相框撬开,保留下指纹后又将其毁掉,交给白钰泽,“看过了,里边什么也没有。”
白钰泽没有接,也没有表现出丝毫怀疑,垂眸看了看相框,沉思片刻。
“你们觉得,这间屋子的主人大费周章只为了藏一张照片,这可能吗?”
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这间屋子最可疑的就是这幅相框,现在照片又不见,可不就是在藏照片吗?
不等众人开口,他接着讲,“既然要把照片藏起来,为什么还要留下相框,不就是想让我们去找吗?那是不是说明,照片很有可能还在这里。”
说到这,他话语一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只是,照片具体在哪个时空,就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接地将这里最大的秘密挑开讲于几人听,这是不打算装了呀,也好,省得他们三人费劲儿隐瞒。
祁溟寒对两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不要开口,“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你们两个呢?”
队长和方矜寿一同点点头,方矜寿戴上手套,接过相框,“这种相框的材质是上世纪常用的,近代也有,不过很难保存这么完整,大多也不会用来制作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