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自然而然地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声音有些含糊,听起来莫名像撒娇一样,“有人关心,当然自愈。”
祁溟寒听到他的声音,口齿不清还要坚持斗嘴,怎么就这么可爱,就像第一眼见到时那样。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笑意很淡,声音也极小,但落在白钰泽耳中却格外清晰,“笨,那是至于。”
“自愈。”
“好,自愈。”
厌炽看着两人那腻歪劲儿,撇撇嘴,嫌弃地直摇头,没眼看,真是没眼看。
幸亏其余两人不在,没有看到这一幕,要不然就路野那性子,非喊得整个组织都知道不可。
“你们两个够了啊,我都能站……唔!”他还真是低估这毒性了,那突如其来如针扎般的痛感导致他差点儿摔倒。
看来留蜘蛛在这里的人是想赶尽杀绝啊,真够狠的,先前被困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是谁,缓过劲儿,背靠柱子站稳。
“我知道你在查什么,只是你这个弟弟,他的存在有些麻烦啊。”
闻言,祁溟寒看向厌炽,眸中的感激随着那一闪而过的狠厉消失不见,语气倒是客气了些,“这是祁家的家事,不劳邪神前辈挂心。”
“你们祁家人向来特立独行,就算你让我管,我也懒得管,你自己斟酌吧,又不笨。”
厌炽从来都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如果有一天他管了什么,那一定是为了自由。
白钰泽这会儿也清醒了些,除了想吐没有其他不适,注意到自己正以一种很是暧昧的姿势窝在男人怀里,顿时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他也说不上来现在是什么感觉,但他能听到祁溟寒的心跳很快,又看男人面上毫无波澜,心想这人还真是伪装的一把好手。
不紧不慢从他怀中坐起身,望向明显脸色不正常的厌炽,“你们在聊什么?你这脸色怎么这么差。”
厌炽可不想因为什么救命之恩道德绑架谁,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祁溟寒,语气淡淡,“这个事情嘛,你的祁少爷最清楚了。”
说完这话,他打了个响指,消失不见,把空间留给两人。
面对厌炽的突然不见,他早就习惯了,重新看向祁溟寒,“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