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的问旁边呆若木鸡的吴琴芳:“打到哪里了,伤的重不重?”
“我没看清,就见一个球飞来,我正要挥杆,沈公子就落下马了。”
孟文瑶忙四处看看,自我安慰道:“还好地上没有血迹,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怎么没有大问题,你二哥打的是康王的亲外孙,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怕是连我都要单上干系,你们俩还是我带进来的,我跟着你们倒霉死了。”
吴琴芳突然暴怒一声,甩手离开了,留下孟文瑶六神无主的傻站在原地。
“你先回家,人是我打的,我会解决的。”
孟文瑶看着还是没什么大反应的施南安,记忆里施南安被人欺辱的场景再一次涌上脑海。
她眼眶微红,哽咽道:“二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闹着要打马球,也不会出这样的事情。”
“和你没关系,我那一杆子打出去,打到他哪里,能受多大的伤,我心里有数。”
眼泪正要滴出来的孟文瑶,听了这话就疑惑了:“二哥,你故意的?为什么?”
“看他不顺眼。”
一种无力感袭来,孟文瑶长叹了几口气道:“我们是兄妹,万一沈公子真的有个什么,也没有只怪罪你一个人的道理,我们过去赔个罪吧。”
孟文瑶一马当先去找沈承望赔罪,索幸康王府的人体面,她还没见到沈承望就被劝了回来。
“孟小姐不必担心,沈公子只是受了轻伤,没有大碍,已经被芳慧郡主接回伯府,今日大家玩的开心最重要。”
康王府的人客气,孟文瑶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言辞诚恳的表达了歉意,也不好意思在继续待在康王别院,拉着施南安径直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施南安都心不在焉,甚至心里还压抑着某种怒火。
孟文瑶看了几眼,实在不知道这个二哥现在怎么那么多心事,性子也不比小时候讨喜,执拗的很。
她气的不理施南安,回到府里就去了前院,在书房等着孟侍郎回府,说说今天的事情。
傍晚时分,孟侍郎终于下衙回来,看到孟文瑶在书房等她,笑道:“听说你二哥回来后,你整日缠着他出门游玩,怎么今天竟稀奇的没有出门。”
他走近看了眼孟文瑶,好奇道:“脸色这么不好,你二哥还能欺负你不成?”
“不是的父亲。”
孟文瑶一五一十的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郁闷道:“我也不知道二哥怎么了,偏激故意把沈公子打下了马,我也不是来告二哥的状,就是给父亲说说,让您知道,你要不要去永平伯府道个歉?”
“事情是我做的,要道歉也是我去。”
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施南安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孟侍郎,高傲的头终于肯低了下来。
“父亲,我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