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事啊,娘。”这样的斐月倒是让兰草有些疑惑,自己没事啊,可是对方这是什么表情,担心什么?
“真没事?要是心里不舒服就哭出来好了。”斐月还以为兰草在强装镇定,直接将她揽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
她先前就听大河说起兰草在马车上说的话,应该是因为齐大夫只给医馆写信没有给她写信有些难过,后来又听香梨说她先前进了书房之后就一直没出来,午饭都是在书房里用的,斐月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于是便跑过来看一眼。
“娘,我哭不出来,也不想哭。”兰草有些疑惑对方为什么让自己哭,她试着眨了好几下眼睛,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有挤出来。
“我为什么要哭?”她有些不明白斐月的意思,自己为啥要哭?
斐月直接被兰草这委屈又迷茫的样子人弄得哭笑不得,不过看到她没有再为齐大夫的事情难过,也就放心了不少。
“娘还以为你会因为齐大夫没给你写信的事情难过呢?这会儿发现是我想错了,呵呵呵”其实斐月这会儿也有些尴尬,难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你说那事儿啊?想哭倒不至于,不过还是有些难过的,以往师父总是两封信一起送来的,只有这次没有我的,不过我猜想师父在京城一定很忙,要不然不会忘记我的。”兰草再次提起这事还是有些不自在。
“你师父在京城确实很忙,原本他要给郡主瞧病就要费很多心力,再加上他们一家刚到京城,想要在那里安顿好也不容易,再加上乔氏带着孩子过去,一大家人挤在一个小院子里,天天热闹得很呢。”
“再说,你那小师弟先前在路上病了一场,到京城时差点养不过来,他这会儿还真没什么精力给你写信。”
斐月对于齐大夫的事情自然知道的多一些,这会儿就大概在兰草这里说一下,免得她胡思乱想。
“小师弟生病了?师母离开时我让大河送了许多东西,其中还有几颗保命用的药丸子,怎么还会生病??”兰草是真不知道小师弟在路上生病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小家伙儿现在怎么样了?
“也幸亏有你准备的那些东西在,要不然可不是这样的结果乔氏到了京城之后可是被你师父狠狠责骂了一通。”
斐月原本对于乔氏的印象还不错,但是自从先前的事情传到她耳朵里之后,那些好感还真是没剩多少了,因此这会儿说出来的话也带出来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那小师弟现在怎么样了?”兰草倒是没太在意斐月的语气,她现在只关心那个孩子究竟好不好?这么小就出远门、生病,可真是遭罪。
“有你师父在,也没什么事,你放心。”斐月拍拍兰草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唉~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劝过师母,可是她说什么也不听,一定要带着刚满月的小师弟去京城,可怜小师弟跟着一起遭罪。”
兰草想起当初的事情也是一声叹息,只恨自己人小言轻,说得话得不到重视,要不然小师弟也不会遭这样的罪。
“好了,别想太多,现在你知道你师父那边很忙,不是故意不给你写信的,今天的事情别太往心里去。”斐月又将话题绕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