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这又是干旱又是水灾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兰草的眼睛瞪得老大,不都是万县的人吗?怎么两拨人还说的不一样?
“是啊!不可能一个县同时遭受水灾和干旱吧?难不成那些人在撒谎??”冯先生拧着眉,疑惑地问。
“谁说不是呢?我们又先后找了两波人问,有一伙人说是土匪隔三差五的进村抢粮食,活不下去了;另一伙人说是投亲。”
郭大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们可是发出去了两大篮子馒头,结果打听到的消息很明显不是真的。
“这些消息都是假的,恐怕事情比这些更严重!”齐大夫的脸色越发难看,干旱水灾都比不上的严重程度,那会是什么呢?
“难不成是蛮夷打来了?不可能啊,如果打到这边来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的。”丰盛的双眼一亮,难不成真如他想的那样,大周朝境内起了战事?不可能吧?
“不是打起来了,那是什么?不管怎么样那几伙人说得不一样就是有问题?”兰草有些疑惑,不管是受灾还是遇到土匪,都不应该隐瞒才是,怎么所有人说的都不一样?
“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既然明着打听不出来,那就来暗中来。”齐大夫似乎想到了什么,拳头都攥得死紧。
“来阴的?这个好,让我去吧?”兰草双眼一亮,她都有些想要动手了,最好是能找到下午要抢自己羊的人,顺便可以小小地报复一下。
“不行,你乖乖在客栈待着,哪里都不能去,丰盛,看好她,现在不能出去!”齐大夫不等兰草的话说完,立马厉声阻止,他已经想到最可怕的一种可能,不能让这几个孩子乱跑。
其他人也被齐大夫这么严厉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冯先生这会儿也意识到事情恐怕更糟糕,摆手打断了几人想说的话。
只见齐大夫迅速拿出纸笔,写了一张方子,然后递给平安“快把这些药抓齐,多熬几副,一会儿屋里所有人都泡一次药浴!我再去买些药材。”
“平安泡过澡之后等我回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出去把这事给弄清楚!”
齐大夫扔下这句话就急匆匆下楼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几人,唯有冯先生的脸阴沉的可怕。
兰草被这样的齐大夫给吓了一大跳,她呆呆地环顾着周围的人,发现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只是她却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小叔,齐大叔怎么了?他和先生的脸怎么都那么难看?”兰草悄悄凑到丰盛面前小声问他。
“这次应该是个大麻烦,要不然齐大夫的脸色不会那么难看。”丰盛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简单,只是他也没有想清楚其中的关键。
“接下来,都不要出去乱跑,按照齐大夫说的泡澡,至于接下来怎么办,明。”冯先生烦躁地揉揉太阳穴,再次叮嘱几人。
郭大爷几人也知道事情麻烦了,对于齐大夫和冯先生的话都记在心上,这才打算离去,所幸他们住在一起,跟冯先生打过招呼之后便回房间休息了。
“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人为什么要说谎。”兰草见其他人都离开了,便不死心的问。
“现在还不能确定,等齐大夫回来了再说,你们两个这段时间老实一些,不能出去跟那些人接触,尤其是你,小草,不要想着出去惹事。”冯先生并没有明确答兰草的问题,又将齐大夫的要求又重复了一遍。
一头雾水的兰草再一次跟着丰盛来到他房间,“小叔,你猜到万县那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好奇宝宝再次问出了同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