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侯声如洪钟,震动朝堂。
满朝文武,无不噤声!
“陛下龙体抱恙,你们居然还在争执不休?”
镇国侯踏上前去,挡在了刘琅身前。
“怎么?你们还想把陛下气死不成?”
“身为臣子,便要有臣子的觉悟,而不是在这朝堂上起哄!”
镇国侯掷地有声。
诸多重臣,尽皆止步了。
一名御史,却梗着脖子道:“镇国侯,莫非,您也与这妖后……”
镇国侯不等他说完,沉声呵斥:“本侯怎样?”
蹬蹬!
大臣吓得往后退了数步。
他不敢再说了。
镇国侯冷目一扫满朝文武。
“陛下让太子监国,便是为了稳定朝局。”
“若周定王为太子,陛下自然也会让他监国。”
镇国侯朝他凝视,问道:“周定王,你意下如何?”
周定王心中怨恨,却沉声道:“镇国侯之言甚是!”
孙大学士还想说什么,却见镇国侯瞪他,便止住了。
“孙大学士,你也是老臣了,这君臣之道,也不知吗?”
孙大学士垂下头去,颇为羞愧。
“那司礼太监黄锦,一直侍奉陛下,他又怎会假传旨意?”
镇国侯捋须,凝视众臣。
“那华神医便在宫中,有他为陛下诊治,陛下定会痊愈。”
“尔等这段时间,各司其职便可。”
镇国侯声音低沉,又道:“若是谁不信老夫,那老夫也不拦着,你们便去问问陛下!”
镇国侯声落,满朝文武,无不哑口无言。
一些重臣,已是垂下头去。
那刘琅朝镇国侯扫了一眼。
他知道,这镇国侯并非是在袒护他。
周定王握紧拳头,恨透了刘琅。
他顿觉镇国侯这是有意在帮刘琅。
一想到此,他便极为生气。
周定王凝视着刘琅。
他意味深长的道:“镇国侯,你让他监国,也无不可。”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之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哈哈!
镇国侯捋须,沉声一笑道:“当年,老夫一人持节前往东夷,拿下东夷一十八座城池,老夫怕过谁来?”
说话间,那黄锦又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
“陛下有旨,令太子监国,若有违命不从者,格杀勿论!”
轰!
满朝文武,又都震惊了。
“臣等领旨!”
“臣等领旨!”
无奈之下,满朝文武,尽皆答应下来。
周定王虽然颇有恨意,但也不敢违背旨意。
见满朝文武,尽皆答应。
黄锦满意一笑。
“太子殿下,陛下说了,有什么不懂之处,您便告知奴婢,奴婢转达给陛下知晓。”
刘琅神色一怔,便道:“好,有劳了!”
“太子殿下,您折煞奴婢了。”
听闻此言,宁皇后悬着的心,也随之落了下来。
她更有一丝惊喜。
刘琅监国,便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宁皇后微笑,颇有因祸得福之感。
周定王纵然生气,也无可奈何。
他脸色阴沉的瞪了刘琅一眼。
随即,便转身而去了。
那孙大学士等人,紧跟着周定王而去。
刘琅看向满朝文武,便道:“今日之事,便议到这里。”
“兵部,户部,礼部,各地有奏章的,便在早朝之后呈上来。”
刘琅向众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