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
赵舒雅笑眯眯地说着,神色狡黠,如同老谋深算的母狐狸。
听完赵舒雅的计划,王妤琪眼睛一亮,用力点头道:“妈,我知道了!”
当即,王妤琪快速返回自己的房间,穿好衣服。
没过多久,就见王家老太爷带着数位王家长辈,一起来到了别墅门外。
王妤琪立即跑到卫生间,把刚缓过来的萧寒笙拎了出来,语气冷冰冰地道:“你去一趟我妈卧室,她有事找你。”
萧寒笙疑惑道:“你们不是从来不让我进你们的卧室吗?”
“让你去就去,废什么话!”
王妤琪狠狠踹了萧寒笙一脚,把他推搡到赵舒雅的卧室里面。
萧寒笙皱着眉头走了进去,问道:“妈,你找我有事?”
赵舒雅此时已经穿上了一件睡衣,她把萧寒笙带到自己床上道:“妈有话跟你说。”
此话一出,萧寒笙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外面大门响起,王家老太爷几人相继走进了别墅。
萧寒笙耳朵微动听到了脚步声,正要说话,赵舒雅却是一把扯掉自己的半截睡衣,抱住萧寒笙一起躺在床上。
而后,赵舒雅悲愤地大喊道:“萧寒笙,你这个畜生,我可是你岳母啊!”
萧寒笙心头猛地一跳,想要用力挣脱。
但他这两年来食不果腹,又常年挨打,身体虚弱得很,竟然连赵舒雅的手都挣脱不开。
外面客厅,王家老太爷几人面面相觑,接着就大步走了进来。
众人顿时就看到,萧寒笙趴在衣衫凌乱的赵舒雅身上。
“萧寒笙,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怎么敢做出这等不伦之事?”
王天怒目圆睁,胡须乱颤!
赵舒雅用力把萧寒笙推开,香肩抖动,泣不成声:“爸,幸亏你们来了,不然我的声誉就要被萧寒笙给毁了!
我这些年安分守己,谁知这萧寒笙竟然人面兽心,有了妤琪还不知足,居然连我这个寡妇都想睡!”
“萧寒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你丈母娘的卧室,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
“我们王家当年是看在和你亡父亡母的情分上,才收留了你,你非但不心存感激,还色欲熏天,连岳母都不放过!”
“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怎么配做我们王家的女婿?”
“让妤琪和他离婚!”
“把他逐出王家!”
几名王家长辈,皆是一脸的愤慨。
身为王家家主的王天深吸口气,目光轻闪道:“不错,妤琪必须和他离婚,而且他也没有资格继续待在我们王家!”
王家人雷厉风行,根本不听萧寒笙解释,直接就把他带到了民政局,和王妤琪办了离婚手续。
等走出民政局后,王妤琪立即安排了几个人,将萧寒笙带到了隔壁的无人小巷。
“死瞎子,我王妤琪也是你能配得上的?给我打断他的腿!”
几人抡起棍棒,三两下就将萧寒笙的腿给打断。
“啊!”
萧寒笙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咬牙嘶吼道:“你们王家占我家产不说,你们这对狗母女还设计害我,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早就知道,王家在他父母去世后还履行婚约,愿意把王妤琪嫁给双目失明的他,压根就没安好心!
可他只是一个残疾人,父母在江城又没有别的亲朋好友,他们去世后,唯有王家这个父母的故交能依靠。
却不曾想,最后换来的却是两年的极尽羞辱,就连父母留下的保运集团,也被王家给蚕食干净。
而现在,赵舒雅和王妤琪这对母女又设计害他,给他戴上了玷污丈母娘的帽子,让他声名狼藉。
到此本该结束了。
可王妤琪还不肯放过萧寒笙,竟还让人把他的腿给打断!
“还敢叫嚣?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
王妤琪眯起双眼,一棍子敲到了萧寒笙的头上,把萧寒笙当场打得昏死过去!
王妤琪这才满意,随即带着几人扬长而去。
小巷里顿时只剩下萧寒笙一人,满身血污的躺在垃圾上面,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过了一会儿,街道拐角处,突然出现一个灰发老者。
他甚至没有做出走路的动作,但恍惚间便来到了萧寒笙身前。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善恶是非,自有人间正道。
你我相遇即有缘。
这卷地藏轮回生死经,我便传授与你。
翻手为生,覆手为死,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全凭你一念之间……”
灰发老者口中念念有词,同时还伸出右手抵在了萧寒笙的胸口之上。
下一秒,一个黑白双色的气团顺着他的手臂融入了萧寒笙的体内。
萧寒笙失明的双眼,还有刚刚被王妤琪打断的双腿,包括身上的其它陈年旧伤,全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恢复起来。
与此同时,老者闲余出来的左手,手心处凭空出现了一本没有实体的袖珍经书。
经书同样是黑白两色,老者一扬手,那玩意儿便直接钻进了萧寒笙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