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这次就是投胎过来的,投了你大昌朝窝囊废九皇子的倒霉胎!
小爷我容易吗?
两世为人,咋就遇上你这么个傻白憨?
等到了雁门关,再好好调教你这个蠢货,要是惹毛了老子,给你玩捆绑式!
永康心里骂着,手里的马鞭却没有停下。
出了内城,霍幼楠策马冲了上来,拦在前面骂道:“喊你半天,聋了?”
“屁话真多!”
永康怼了一句,双腿一夹马腹,继续朝着城外奔去。
不到半个时辰,又来到上次猎雁的地方,永康才勒住马头。
“怎么?”
霍幼楠瞪了永康一眼,迟疑道:“你想猎雁?不早说,我把弓箭带上!”
“弓箭?”
永康摇摇头,轻蔑道:“在你眼里,弓箭就是最厉害的武器了?”
“废话!”
霍幼楠翻身下马,斜瞥永康一眼,斥责道:“你拉不开弓,当然认为弓箭没用了,别把你的肤浅当个性,无知的人从来都不知道天有多高?”
面对霍幼楠的讥讽,永康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今天,小爷我就让你知道这天有多高?
你个现眼包!
白长那么大个了?
可真是胸大无脑,腚大不饱。
“说!”
霍幼楠在一从刺棱上拴了马,回头又问:“跑这荒郊野地,到底有何事要干?”
“打枪!”
永康也拴了马,眼睛盯着前面不远处的芦苇荡。
“枪?”
霍幼楠轻蔑地瞥了永康一眼,不屑道:“硬弓都拉不下个满弦,还枪?投枪那是要足够的臂力,而且还要练出准头,比射箭难多了,再说,你也没带投枪过来呀!怎么?不会是投石子吧?”
该到让你这个傻大妞,见识见识真正的枪的时候了!
让你知道什么叫火器?
就你们玩的那些弓箭,在火器面前狗屁都不是。
望着霍幼楠一脸不情愿地唠叨,永康冷冷一笑,沉声说道:“知道今天为何独带你一人出来?”
“鬼才知道!”
霍幼楠望着四周,皱眉又道:“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哪知道你想什么?”
永康紧盯着霍幼楠的眼睛,缓缓说道:“有个秘密,必须让你见识见识,一般人我还不告诉他!”
说着,永康从怀里掏出两把短枪。
“看见了?”
永康问。
“什么破玩意儿?这么难看!”
霍幼楠斜瞥一眼,又气呼呼地转过头去。
“那好,你扔一块石头,把芦苇荡里的雁给惊起来!”
永康嘴角一拧,口气轻蔑地让霍幼楠去惊动猎物。
“扔就扔!”
霍幼楠狠瞪永康一眼,然后弯腰从地上抓起一把石子,抡圆了胳膊,向五十步以外的芦苇荡里连投了过去。
“嘎嘎嘎……”
随着霍幼楠手中石子的不断投出,片刻间,芦苇荡里“扑棱棱”飞起几只野鸭。
受惊了的野鸭,惊叫着就从芦苇荡里冲天而起,就在腾空后回旋一番即将向远处折去的时候!
“呯、呯!”
从永康左右手里,举着的那两支短枪口,冒过一缕青烟之后,只见两团鸭毛当空炸开,然后两只野鸭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向地面坠了下来。
两只被击落野鸭,掉在百步开外的荒滩上,时值深秋,泥沼里的水已经干涸,变成了一片草色枯黄的滩地。
一怔之下,反应比猎犬还要迅速几分的霍幼楠,立刻拔腿就飞奔过去。
片刻间,两只野鸭被霍幼楠拎了过来。
“死了!”
霍幼楠蹲在地上,仔细地翻看着两只野鸭的尸体,不解地抬头看向永康,惊道:“这,你是如何做到的?”
傻眼了吧?
叫你再鄙视我?
今天,小爷我就惊掉你的下巴!
不,直接惊掉你的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