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簇提着两大包零食从外面走来:“大儿小儿,看我给你们带什么来了。”
但是,白簇一进门,才发现宿舍空无一人。
“这俩人这么晚了还没回来?”白簇也没多想,便去洗漱准备睡觉去了。
待白簇已经上床睡觉,昏昏欲睡的时候,两道人影蹑手蹑脚地溜进门,生怕惊动白簇。
白簇一拍宿舍灯,看清了眼前的两人——正是鼻青脸肿的王子和张疾。
两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张疾走路的时候还不利索,轻一步重一步的。
“怎么了?”白簇皱眉问道。
“没什么,外边路滑,摔了一跤。”王子摇摇头,往自己的床上爬。
“张疾,你的脚怎么回事?”白簇知道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
“我……”张疾刚想说话,王子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
“干嘛你们,没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吗?”白簇一本正经地呵斥道:“张疾,到底发生什么了?”
“刚才来了一群黄校服的人,问我们谁是白簇,我们说不知道,他们就想砸宿舍的东西,我要跟他们理论,他们就把我当成你了。
他们说,你就是姓白的吧?不要脸的东西,从我们翼神龙黄降到奥西里斯红就开始天天炸鱼,还想让他们的实战训练课都挂科,孬种,有本事和我们比划比划?”
白簇脸色阴沉:“然后你们就去了?”
张疾沉默地点点头。
白簇捏了下张疾的脸,一碰到紫的地方,张疾就疼的“哎呦哎呦”直叫:“他们还打你们?”
“王子答应和他们决斗,结果不敌,他们赢了就想来拿王子的卡组,王子不肯,就打起来了,我上去帮忙,也被打了。”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白簇自责地低下了头。
很显然,那群黄校服的应该是自己某个红校服的同学找来修理自己的。自己帮那个实训课老师对练这群人,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说,反而还惹火上身。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柚子那样,输给自己还心服口服地和自己做朋友,他们只会嫉妒,巴不得自己滚回翼神龙黄去,全然不会思考他们自己的原因,奋发向上。
“那群人走了吗?”白簇语气森然地问道。
“这我真不能告诉你,白簇。”张疾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说,你不能再帮那个什么狗屁老师做这个坏人了,太招恨了。”
“这个是明天的事。”白簇握住张疾的手。“今天的仇必须今天报了,不能过夜!”
王子一个纵身跳下床:“在4楼最后一间宿舍,白簇,我带你去。”
……
“老大,这个白簇到底敢不敢来,不敢来我们先走了。”
一间不大的宿舍内,足足围坐了二十几个人,都东倒西歪地站在墙边支撑身体,整间宿舍一片狼藉,满地都是酒瓶和零食包装袋。
为首的黄校服坐在椅子上,仰头喝尽最后一瓶酒:“妈的,别什么大小事都来找我,今天白跑一趟什么乐子都没有,以为我像你们红皮一样闲吗?”
红校服只能在旁边尴尬地应承:“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也不知道那个姓白的怎么得到了风声,提前躲了起来,下次我一定弄清楚再找大哥过来。”
“还来!”黄校服酒劲上涌,一脚踢在红校服的面门:“我一看到你们这群软骨生物就想吐!”
此时,门外忽然传来“哐”一声如雷般的踹门声,待众人回头时,只见那门无精打采地斜倒在一边,眼看是救不活了。
“听说有人找我?”白簇双手抱胸说道。
红校服把脸凑到黄校服的耳边:“老大,他就是白簇。”
“滚开!”黄校服酒劲大发,直接呼了红校服一巴掌,随后看向白簇:“真不愧是我们翼神龙黄过去的,还算是有种。不过呢,我拿钱办事,把你的卡组交出来吧,别逼我动手。”
白簇二话不说地展开决斗盘:“明白我的意思吗?”
“哼,我怕你?”黄校服也拿出决斗盘戴上。
“老大,你现在喝醉了,恐怕现在脑子有点不清醒,不适合决斗……”
红校服话还没说完,黄校服又是一巴掌呼过去:“滚你妈的!你以为我没喝醉就有脑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