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墨儿今日差点回不来相府了。”
在容王氏惊讶的目光中,容墨把今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母亲。
容王氏听完后脸色苍白,握紧手帕的玉手已经忍不住发抖。
“你是说……有人要害你性命?”
“没错,墨离我养了好多年,一直很温顺。像今日这般发狂失去控制真的很不寻常。”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马三虽然瘦弱,但是力气并不小。他拼了命就拉缰绳,手心被缰绳勒的稀烂都无法控制。
而且他又发现墨离的脖子脖子出被割了一个伤口,血虽流的不是很多,但是足够让一匹马疼到受不了。”
“那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有没有伤到哪里?”大夫人赶紧起身抓着儿子从头到脚查看一番。
容墨拉住她颤巍巍的手,才发现母亲手心冰凉一片。
一定是被他吓的,不禁心疼起母亲来。
“母亲不必担心。儿子并没有受什么大伤。也是儿子今天幸运。马儿正发狂的时候,半路遇到一个功夫高强的竟然将墨离制止住。
可惜他有别的事情,还没说几句话便走了。那人长得是儿子见过最好看的男子,而且功夫又高。
如果让儿子再遇见他,一定要让你一定要交他这个朋友。最好是能为我们效力。”
说到这儿,他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安鱼俊美的容貌。心里的可惜感又增加了一分。
“是吗?那可挺好。你要寻他,何不派些人手去找他?不管怎么说救命之恩,我们是要回报于人的。”
容王氏此刻心里是感激。甚至觉得这是她多日来的吃斋念佛为儿子修来了福气,才压了今天的祸事。
“母亲也觉得我应该找到他是不是?那可是救命之恩呢。
再说如果是没有他儿子可能都没有机会发现已经深处危险之中。
儿子倒是不怕。就是来提醒母亲,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多加提防。”
容王氏看着已经比自己高的儿子,心里不禁多了一些欣慰。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可以保护她了。
到底是母子情深,只有自己的骨肉才是实心实意的告诉自己要小心,要保护好自己。
他拍了拍儿子的手背。欣慰的笑浮上依旧姣好的面容。
“墨儿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有人敢把脏手伸向我的儿子,为娘可以敬菩萨也可以请阎罗!”
这时候容墨才发现相府的当家主母气质上那是杠杠的。
西屋那个远远不及。
告别了母亲,容墨开始命令下人寻找一位一袭白衣长相如仙官一样的年轻男子。
甚至找来画师通过他的描述,画了多幅安鱼的画像。让他们按照画像去找,而自己则留下一幅最像的挂在了房中。
马三则是安顿好其他的事情便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了主人的身旁。
一开始还夸画上的人长得真俊呀,也太好看了。
然后当他发现主人一直盯着画像看,甚至眼神里透着深情的时候,他突然夸不出来了。
甚至心里还有点酸酸涩涩怅然若失的感觉。
忍不住摸了摸胸口,然后悄悄的退了出去。
过了许久,容墨开了口:
“你说……他就这样从天而降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是不是说明我和他有着某种特殊的缘分呢?他真的是从天而降的呀!”
每次但凡他有什么问话,旁边的小家伙都会马上的回应他。
可是容墨等了半天却没有人应一声,等他回头时,发现原来小跟班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