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斐对鹤白羽之殷勤让羽哥压力渐增,家里那位咬牙齿的“咯吱吱”声听得他后背直冒汗。
“不行,得找机会安抚一下我宝儿,若不是想尽快找着玄印的线索,打死我都不会施美男计,宝儿你要体谅一下,我也很难受的。”
罗安鱼几乎整个下午都没把眼神再投向鹤白羽和高斐这边一次,似乎外边的风景很好,东看西看也不够似的。
夜里,待其他人都睡熟后,罗安鱼正倒在床上烙大饼,忽发觉有个黑影来到了他的床前。
本能反应一脚踢出,不料脚踝一下子被对方抓住,安鱼撑起上半身进攻,不想双手被对方控制,黑影瞬间将他压在床上。
一丝熟悉的味道随着呼吸进入口鼻,随即双唇被人狠狠吻住。
安鱼头一偏下巴被钳住口腔里抵入一舌尖,熟悉的青竹气息随之灌入,安鱼挣扎几下放弃了抵抗。
能怎么办呢,自己男人。
鹤白羽借机调整了一下身子,以至于不让他的鱼宝被压的难受,紧接着热烈缠绵的亲吻烧的罗安鱼溃不成军。
衣领被扯开,腰带被抽走,在高家酒楼的客房里安鱼是新鲜紧张又刺激。
白天鹤白羽对待姓高那小子的勉强,罗安鱼不是感觉不到,可惜他吃醋吃的快吐了,拳头不知硬了多少回。
对鹤白羽是又气又心疼,可是高斐似乎对羽哥出奇的热情,可是他是皇帝身边的人,可是他似乎是对于尽快找到玄印的机会。
大丈夫要识大体,他一晚上的闹心吧啦不就是在等心上人过来给个解释,亲一亲他抱一抱他给点甜让他不这么酸吗?
可是目前好像甜大劲儿了,有点失控。
“别……乱摸!”某人顺着他的裤边往里伸手,吓的小鱼儿汗毛都立了。生生按住错开他的吻小声呵斥。
但是并没什么用,平时清冷高贵的四师兄整个人跟他一样烫。
“宝儿,让我解一解相思苦。”喘息带着烫人的温度,贴着他的耳边急切的说着。
罗安鱼觉得耳朵要着了。推人又没了力气,骂了一句又被堵住了嘴。
很快上半身失守,勉强拽住露出人鱼线的裤腰。
窗户外不知何时透进来莹莹的月光,小朋友水汪汪的凤眸里含羞带怯,殷红的唇微微肿,洁白贝齿咬在上面可怜又诱惑。
凌乱的发丝贴在瓷白小脸上,微微对他摇头讨饶的小模样,鹤白羽觉得自己此刻特别想把人给吞了。
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喘息未定道:
“还醋吗?还要不要气?自己男人对自己感情如何心里没有数吗?半天都不看我,谁给你的胆量,当真以为我不敢教训你吗?嗯?”
鱼安很怕他做出疯狂的事来,俩人确实好上了,而且特别好,可是还没有拜天地跪月老并获得母亲的同意。
他是不可以做到最后一步的,鹤白羽说是惩罚他,可自己才是心里不舒服的那个。
“既然这样,以后我醋都不醋了,犯不上。”小脑袋一扭不看鹤白羽了。
鹤白羽傻眼了,“不行,醋归醋谁让我是……你爷们儿。”随即放缓语气:
“我不是来赎罪来了吗?我心里开心着呢,爱死了你在乎我的小模样。”吻的攻势再次袭来。
安鱼根本躲不过,被亲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