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冰清其实正想问秦羽然何出此言。
不管怎么样，吴常跟苏若达成了那种默契，她自然也是要帮衬一下，不可能那么容易承认。
然而此刻秦羽然这莫名坚定的话，让应冰清微微一怔。
也只是一个瞬间，应冰清暗暗吸了口气，知道自己这片刻之间的犹豫，恐怕同样逃不过秦羽然的目光。
她应该是已经露出破绽了。
应冰清不由地轻轻颔首：“这……我跟你说实话，我也是刚刚知道。”
应冰清说着，同样快速调整好了情绪，她这话轻巧至极。的的确确说的都是实话，同样还没有反驳秦羽然的判断，也没有承认这一点。
秦羽然笑了。
大大的凤目在应冰清身上款款流动，忽然掩口一笑：“咯咯，别人都说海陵市的第一号女强人是应冰清，我一直就想知道，当年的那个倔强的小妹妹现在有多厉害了。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呃……
听到这话，应冰清脸一黑！
其实应冰清小时候跟秦羽然自然是认识的，毕竟都是海陵市的大家族，秦家当年还是海陵市跟吴家并立的存在。
就好像现在海陵市首富是许问天，但是秦家照样跟许家并立一样，秦家原本就是海陵市超然一个层面的存在。
当时应冰清还小的时候，也只是跟着还没有完全发迹的应震一起去做客而已。
那时候，应冰清在一帮小美女还有小公子哥之间，在秦家跟秦羽然一起玩。当时秦羽然便已经是女神一般的模样！
小孩子其实是最懂得察言观色的，而且非常直接，无论小美女想要巴结秦羽然，一帮小男孩同样也是想要套近乎。
别说一般的孩子了，就连那时候的吴常也在其中的，一个劲儿地想要接近秦羽然呢！
秦羽然比吴常还要大了一岁，小女孩又比小男孩发育早，俨然一副女神姐姐的模样。
偏偏应冰清只是游离在圈子之外。
那时候秦羽然就对应冰清有了一点儿特别的印象。
这种印象是尤为深刻的，尤其是长大了之后，身边奉承的人越来越多，像应冰清这样的，秦羽然便更加不容易忘记。秦羽然长这么大，想来都是居高临下看人，早就习惯了。
而且她也从来没有输给过任何人，可是今天，秦羽然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
这种感觉秦羽然自己心里知道，那是来自于吴常，吴常消失这么多年之后重新出现，几次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冷言相对……
然而吴常却居然跟应冰清成为了很好的朋友！
并且，吴常名义上还只是应冰清的一个员工，秦羽然其实早就压不住心中的好奇了，吴常现在跟应冰清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绝对不可能是男女朋友。
可是，吴常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只是给应冰清打工的呢？
“羽然，你这么说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应冰清圆润地回了一句，故作尴尬的样子，忽然正色：“对了，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吧？该不会只是问吴常跟苏若的关系吧？说实话，他们现在到哪一步我也不确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