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喝什么,她闭着眼睛随便点了几杯鸡尾酒。
三杯“葛丽梅特”、“两杯血腥玛丽”以及四杯“日落”。
她喝酒喝得很开心,与几个以色列人聊了很久,关于以色列在国际事务中所处于的地位日益变得紧张起来,她对此表示深感忧虑,并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尽管这些想法听起来有些天马行空,但听起来很励志。她与几个以色列人有着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越聊越投入,她都差点忘记自己原来的身份与角色了。
到了后半夜,几名以色列人终于感觉到疲累,于是她们就分开了。
她一个人喝着闷酒,她再次要了一杯“葛丽梅特”,此时的调酒师实在是不忍心这样下去,告诫她,今晚她已经喝了太多,不适合再喝下去。
对此,她还觉得很纳闷,打开门做生意,不外乎都是为了赚钱,怎么会不让客人喝酒呢?调酒师很委婉地拒绝了她的点酒要求,并且再次强调,她喝得太多,不应该再喝下去。
最后没有办法,她只好要了一杯水,一杯冰水。
酒吧差不多到了打烊的时间,此时,她发现了身旁还有一个女人在喝酒,她稍微看清楚了一点,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恰巧就是索马里亚。
她看上去严重多了,嘴里全是酒精的气味,而且看上去还是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
辛胡可心里想着,她自己本身还在怀疑索马里亚是否与林肯的死有关联,现在对方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觉得要试探对方,可是她必须要用一种既不会让对方反感,也能成功套取消息的方法。
她想起林肯回忆录里提及到的内容,假装不经意间提起:“每次喝酒总会想起林肯,一想起林肯就会很容易联想到他处理过的案件。”
索马里亚把酒精往自己嘴里灌送:“是的,这个家伙总是很让人想念,但是他身上又没有很明显的特点,这种感觉就真的很奇怪。”
辛胡可假装漫不经心地描述着:“我有翻查过他处理过的案件,我记得他处理过一宗联邦警察开武器打死普通市民的案件……”
她故意停顿了一会,没有接着往下说,目的就是让对方如实招来。
索马里亚果然上当:“哦,你说的那个案件,那个案件本来是你做检控的,可是你后来有其他的案件要跟进,所以你就把那个案件转交给了他。刘易斯那个案件吧,我记得。可是相隔的时间好像也不算很久吧?你怎么会不记得呢?”
辛胡可假装无辜地说着:“我年纪大了嘛,有时候记性很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你如果还记得那个案件,你透露一些细节给我听听,我尝试一下,看能不能记起来。”
索马里亚不以为然地说着:“那宗案件其实由头到尾都是一个悲剧,只不过那个联邦警察的态度太过于恶劣,所以才会被制裁……”
辛胡可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她不想听这些,她不禁打断着索马里亚的发言:“我想知道的是,当时的你,是否支持林肯继续控告那个联邦警察呢?站在检控官的立场来看。”
索马里亚愣了愣,凝望着辛胡可,眼珠子一眨,假装不在乎地说着:“支持?你问我支不支持?我当然支持,他可是当选检控官,我怎么能不支持检控官呢?”
辛胡可问了一句:“那如果说连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