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连自己的生存都保证不了,那又该如何保证他们能保护社会上的安全呢?胡乱开枪,或者是任意开枪这个控诉,我认为是十分不恰当的,我们必须要维护执法者,保障他们的利益,他们才能重获信心。
为了偶尔一两次的意外就要制裁他们,我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人愿意担任这个职位。再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你懂我的意思吧。悲剧事件没有人想看到,但问题是,我们能不能保证悲剧不会重来?法官大人,我的陈述已经完结。”
哈丁·奥斯:“很好,我非常感谢也非常欣赏控辩双方为我们带来的开庭陈述,尤其是辩方律师的开庭陈述更是生动无比。”
叶枫在法官的赞扬下,小声地抱怨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受害者,赤裸裸的歧视,这也算是非常生动,看来法官也是歧视黑人的那一类人。”
哈丁·奥斯开始敦促叶枫传召证人,但是就在他站出来刚要宣告的那一瞬间,莫名其妙跳出一个枪手朝他开枪,他左边的肩膀被射中。
法庭内顿时引起了一片混乱,庭审无法再继续,庭警正忙着抓捕在法庭上胡乱开枪的枪手。
叶枫的左手痛得撕心裂肺,没多久他就失去了意识,晕倒在法庭上。
当叶枫醒来,重新恢复了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里。
索马里亚忧心忡忡地扶起叶枫,他发现自己连坐起来的动作都格外痛苦,全身的骨头仿佛在断裂那样,他不习惯把身体上的疼痛喊出来,他只是默默地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现在是什么情况?法庭那边怎么样?”
索马里亚语重心长地回忆着:“那天你被法庭的枪手开了一枪打中了左手,你流了很多血,很快就昏迷了过去。那天的庭审只好暂时停止。”
叶枫不知道应该是高兴还是难过,还是感到很惊喜:“这是强行终止审讯吗?对了,开枪那个人抓到了没有?”
“抓到了,毫无疑问的是,他当场被逮捕,然后被带到审讯室进行审讯,问题是,他声称自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那天在庭审的时候莫名其妙抽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混乱的情况下朝你身上开了一枪。
他已经非常后悔,并且承认了错误,他的辩护律师当然也出示了他曾经患有精神疾病的相关证明文件。
陪审团认为他事前是没有预谋作案的,精神病发作也是其中一个诱因,况且那天只有你受伤,其他人都没有事。所以最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追究,很快就把那个家伙给放了。”
听完索马里亚的陈述,叶枫心里还是有点慌张的,说来奇怪,在黑人审讯的案件中,才刚刚开始审理,就已经有杀手冒出来要对他不利,当地机构还很干脆地释放了他。
整件事似乎没有人觉得不对劲。看来这时候没有人支持叶枫为黑人辩护,尤其是站在法庭上,突然他心中冒起了一种与全世界对抗那样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呢?
叶枫不禁按压着胸口,一种不详的预感充斥着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