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斯并没有逃到南方的势力范围内,他颠沛流离,衣衫褴褛,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身上全是虱子,他终日在北方的城市流浪着,凭着鬼鬼祟祟的本领。
挤进了一趟又一趟的火车。他好不容易逃到了南方的边境,正打算潜进去,当边境的守卫要求他出示信件或者其他文件证明他是南方派激进派人士的时候。
他很有自信地出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份证明。没想到,在守卫者面面相觑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对劲了,南方联盟机构在得知他被北方联盟机构拘捕以后。
就迅速地除去他激进派人士的身份,否定了他为南方联盟机构的人员的资格。他的资料全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足迹证明他是南方联盟的人。
因此他无法进入南方的边境,当他试图强行闯入边境的时候,可怜的他遭到了士兵的殴打与侮辱。
满身伤痕的他,带着悲痛与遗憾,逐渐远离了南方的边境线,这里可是有重型的武器装备与士兵把守,他不敢乱来,害怕最终成为炮灰。
失魂落魄的他回到北方的城市也不好过,终日在躲避联邦警察的追捕,他从一份废弃的报纸的信息得知,听证会批准了司法部对布斯的谋杀起诉,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追捕。
这下子他总算是得罪了南北联盟时期对立的机构,变得无处可逃。
可是他的求生意志十分坚定,在缺少食物的情况下,他还能在垃圾桶里翻出隔夜的火腿肉,吃了一半的玉米罐头,又霉又烂的乔治牛肉对于他来说也是一顿相当不错的晚餐。
残余的食物不能使他每天摄入足够的营养,他又饿又累又冷,还终日在逃跑的路上变得愈为英勇,不久他就倒在了流浪猫的小窝里,两眼翻白,全身在颤抖着。
血液循环开始变慢,他开始出现幻觉,他看到了自己回到老家南方的小镇,那边的老百姓当他是英雄,人人都在崇拜他,歌颂他,但事实却是,他已经快要死了,很快,他就隐隐约约看到了一束白光。
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这样看到了上帝,南方的上帝与北方的上帝有什么区别呢?
“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了?”诺曼警官很着急地问着。
“病人目前的情况虽然很恶劣,但都是一些很普遍的现象。他体内长期缺水,导致血氧含量不足,血离子会出现休克的现象,血细胞无法分裂,血液无法循环,所以才会导致他出现短暂昏迷的现象。”
“我可以与他谈几句吗?”
“可以,不过最好不要太久。”
“这完全没有问题,我知道该怎么办。”
医生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布斯与诺曼,简单来说,就是疑犯与警官。
诺曼表现出一副很关心布斯的神情:“你好不容易才被释放,为什么你没有回到南方的阵地?”